“上回是他害了我爹,这回他却没来得及做甚么,就算真告到了官府,知府大人也不会管。”甄好道:“我们做买卖的,最首要的就是名誉,这儿是茶馆,动静传的最快,他先做了这等过分之事,是他理亏在先,旁人晓得了也要鄙夷,金家的名誉一坏,买卖也就坏了,旁人如果传闻了,还会不幸我们甄家。”
他讪讪地笑了笑,视野严峻地盯着棍子:“甄丫头,你这……这脱手动脚的,是不是……”
金老爷瞪大了眼睛,不敢信赖他张口就是倒置吵嘴的话,几乎就要被气晕畴昔。
裴淳垂眸:“甄家的恩典,我不敢忘,千万不会做出对不起甄家,对不起甄老爷,对不起甄女人的事。”
裴慎垂眸当真地察看着桌上的木纹,双手放在膝盖上,坐得笔挺,闻言才抬开端来,状似茫然地看了四周一圈,最后视野才落到甄好身上。
包间里眨眼便只剩了甄好与裴慎两人。
“不过等当时候,你都已经考上状元,得在都城仕进了。”甄好想了想,说:“算了,还是我本身来吧。”
要说聪明,莫非另有比裴慎更聪明的人?
甄好话锋一转,又道:“您如果知会一声,我们可就能到官府里,让知府大人好好算算这账。到时候,你这没坐完的大牢,没挨完的板子,这会儿也全给补返来,您说是不是?”
裴慎:“……”
“你在金老爷面前装的倒好,你是甚么性子,莫非我还能不明白?如果我再晚来一步,说不定你就要承诺他了。”
裴淳站在一旁,闻言立即挺起了胸脯。
“金老爷说错了,我这不是脱手动脚,我拿的是根棍子,碰不到您。”甄好冷酷隧道:“亲身脱手打您,我还怕脏了手脚。”
金老爷倒吸一口气,一口气差点没缓过神来,瘫躺在椅背上,他身边的下人赶紧给他拍着胸口顺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