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句话背后透出来的信息,远远出乎了宁远的设想,宁远呆了呆才反应过来,忍不住抽了口冷气。
他必然要尽快见到宁远,这会儿不晓得宁远在哪儿,到定北侯府先问一句是最快的体例。
“快去!”文二爷眼里暴出团亮光,顺手推了把宁远,“来了!”
文二爷长叹了口气,在李家住了这小半年,起居出行上的讲究,他现在很故意得,很有见地。
“嗯?”宁远收回了脚步,“姐姐是皇后,有銮驾仪仗……这事,我是没想到。”
“我立即就得走,去接姐姐返来,二爷自便。”宁远看到文二爷,随口交代了句,抬脚就要跑,文二爷一把揪住宁远,“别急,我问你,从都城到离宫,你去得几个时候,返来呢?”
“来不及了。”宁远有了主张,“这事就烦劳你家女人了。”
大英承诺一声,回身就跑。
“我府上哪有甚么象样的大车?我都是骑马,福伯!”宁远一声吼,缀在前面不远处的福伯仓猝小跑上前,听到问大车,也傻眼了,“七爷,我们府上没有女眷,上高低下出门都是骑马,马倒是多,挑甚么样的都有。”
“症状轻易,那天在场的太医很多,太病院也有脉案症状,难就难在另一半,到底是谁,真凭实据,人证物证俱全,一旦拿出来,就必然要证死了。”
“安排安妥了。”宁远简短的答了句,文二爷‘嗯’了一声,对宁远这句妥安了,他没有思疑。
文二爷叮咛将马牵出来,就在门房里换了身极不起眼的粗布棉袍,带着吕福,从侧门出来,直奔定北侯府。
宁远接了旨,从怀里抓了一把银票子,也不管多少了,塞到传旨的内侍手里,内侍拿着厚的一掌控不起来的银票子,眉开眼笑的长揖伸谢。
文二爷刚进院子,宁远就到了,文二爷拱了拱手,“有要紧的事。”宁远仓猝表示大英出去守着,文二爷开门见山,“女人有句话要我转给你,你听清楚了:让他留意周贵妃中毒的症状,那天在长宁宫的,两位爷。”
文二爷眨着眼,嗯!这倒是个好主张,不过……文二爷斜着宁远,他使唤起他家女人来,可真是不客气啊!
文二爷一起奔驰,从紫藤山庄到福安长公主的别庄,领了叮咛,再从别庄直奔都城,到李家大宅门口,正碰上从车高低来的万嬷嬷,万嬷嬷提早过来清算打前站,明天李信就要搬返来,明天后天,张太太和李桐也要返来了。
文二爷也有点挠头,周贵妃暴亡这事太俄然,不但俄然,他还压根没想到,接着这事的连续串的事,不免有些慌乱被动。
宁远急奔而出,文二爷转了个圈,躲闪着出来,藏身在大殿墙边,竖着耳朵听旨意。
文二爷一字一句,宁远听的眼眶猛的一缩,周贵妃中毒的症状?那天在长宁宫的,两位爷!
吕福上前探听,没想到宁远正幸亏府里,文二爷从侧门出来,大英仓促迎出来,带着文二爷进了前院书房。
文二爷呵呵干笑了两声,对于宁远这句放心,他感觉最多有半成能够就不错了,人证物证俱全,几近不成能。
文二爷眯眼看着宁远,宁远深吸了口气,“放心,就是掘地三尺,也要……哼!”
宁远和福伯听的大眼瞪小眼,宁远不提了,他向来没管过这类事,福伯固然当了一辈子大管家,他是大管家啊,管的是大事,这么噜苏的事,他哪管过?
“李女人……”宁远的问话刚开了个头,院门外,大英孔殷的喊声传出去:“七爷!有圣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