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明天一天,晋王看向他的目光里那份越来越浓的赞美和那份惊奇,姜焕璋内心舒畅妥当的如同三伏天吃冰碗。
“现在就去吧。”李桐看了眼天气,上元县离都城不远,离紫藤山庄更近,她们李家的车马都是上上之物,现在出发,入夜前必定能到了。
“找到他,跟他说,你家仆人晓得别品德学问都不普通,想请他进京教诲一个门生……不能说门生,就说,请他进京帮助一名新科进士,再奉告他,你家仆人家里有几个绝好的厨娘。”
李桐叫了文竹出去,叮咛她去找大海,让大海套车,送绿梅去上元县买点心。
“嗯,最爱口腹之欲,为了口好吃的,命都肯舍得一半。”李桐想着文二爷,当初,为了服侍好这位文二爷,她请遍了天下良庖,乃至想方设法,把张妙手家那锅老汤也买了一半返来。
“好!那找到以后呢?我如何跟他说?”绿梅压住内心的惶恐,平静的问道、
女人这会儿说的这些话,这个模样,就算女人不交代,她也只敢烂在内心……
从进了绥宁伯府,特别是进了这个院子,姜焕璋有一种从繁华热烈、歌舞喧哗中俄然坠入破败寂然、老病灰沉当中的感受,这感受让他如背芒刺,极其不舒畅。(未完待续。)
绿梅神情更加严厉了,不断的点头,“女人放心,我懂,听过就烂在肚子里,就当我甚么也没闻声。”
女人的窜改,就象变了一小我,只不过,不是变成别的人,女人还是女人,可女人又不是本来的女人……
这一天,姜焕璋返来的非常晚,浑身酒气,已经有了七八分醉意,进了绥宁伯府,直奔清月院。
一进清月院,姜焕璋扶着门框,皱起了眉头,清月院从院门口一起到垂花门,黑魆魆连个灯笼都没挂,进了垂花门,一样半只灯笼都没有,只要上房有一豆灯光闪的象鬼火。
“好,我现在就走?”绿梅站起来。
明天是他头一天到晋王府上做长史,他在宦海上浸淫了几十年,副相也做了将近十年,一个长史,对他来讲,的确不费吹灰之力,不过一个上午,就把积了一长案的大小事件理的清清爽爽,又写了章程,定了端方,这些,都是他做熟了的,易如反掌。
“这位文二爷讲究厨艺?”绿梅忍不住问了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