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于他们两位来讲,对方才是最大的威胁,以后才是别的人,也不算太错。”李桐也跟着叹了口气,这一对兄弟,都把对方当作最大的仇敌,兄弟相杀,便宜了别人。
李桐‘嗯’了一声,她和姜家的此生和畴前,已经窜改太大,她现在已经不晓得将来绥宁伯府会如何,将来的她又如何,可若还是晋王,福安长公主的将来,她没看到窜改。
“你奉告他,事关童使司出息性命!奉告他,我现在,立即就要见他。”杭保良气势极凶,小腿却微微颤抖。
“嗯。”李桐想着畴前,晋王是好脾气,听得进人言,可他这好脾气不但对贤,对小人也一样,听得进人言,更能听得进小人之言。“如果不能辩白是非,心志果断,性子软听得进人言,也不见得是功德,小人之言,老是比顺耳忠告好听很多。”
“唉哟!大事儿嘛!”门房嘴角往下,呵呵干笑了两声,“行啊,您到那边等着,好好等着啊!”(未完待续。)
李桐听呆了,“这也太……”
老衲人看着李桐,沉默不语。
“你比那些朝臣明白多了。”福安长公主笑到一半,叹了口气,“就事是个两难,宁远如果没本领把小五和宁氏从那间樊笼里摆脱出来,他的筹算就是泡影,宁远如果能把小五和宁氏从离宫接进都城,推出小五去争这天下,如许的强势的外戚……”
“是啊,就是如许。”半晌,福安长公主抬头喝了茶,“我们不说这个了。你不消多担忧,你大哥现在和吕炎、季疏影交好,来岁中了进士,宦途上就算不是一帆风顺,青云直上,也差不哪儿去,至于姜家,江南之行,承平府有文涛,都城有宁远,这前前后后统统的黑锅,必定都要背在他身上,再背到晋王身上,晋王没事,姜焕璋就说不好了。”
承平府,杭保良站在布政使衙门劈面,心一横,一脚踏出去,冲锋陷阵普通,直冲到衙门口,手指导着一脸懒惰傲慢的门房,“出来跟左先生说,我要见他!”
李桐仓猝闪身让到一边,双手合什躬身遁藏。
“约莫是。”福安长公主侧头看着李桐,“不但季家,朝廷里只怕很多人择的都是老三,对于群臣来讲,四位皇子,老三最好,脾气好,性子软,听得进人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