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皇子扬长而去,赵老夫人气的紧紧抓着胸前,神采青紫,几近透不过气。周渝海顾不上送大皇子,仓猝扑到赵老夫人面前,“太婆,太婆您没事啊?太婆别活力,就当是……大爷喝醉了酒,他真喝醉了酒!太婆,太婆!”
大皇子听到四皇子的声音,扬头看上去,迎着四皇子的目光,扬起鞭子,平空抽了记响鞭,勒马而去。
“消消气?想想贵妃消消气?”大皇子一脚把周渝海踹到一边,“想想她消气?哈!”大皇子一声锋利的耻笑,“不想她我还没有气呢!你问我,你也问我是吧?你们不都是清清楚楚,明显白白?老四,不是你们惯出来的?他的妄心,不是你们挑出来的?我晓得你们想甚么,怕我长不大,怕我死了,怕我抢不过人家,以是你们要保险,还得再要一个,一个不敷,还得再要一个!你们这群混帐!”
“不消,你去让人探听探听,是谁把大哥儿惹成如许?到底是甚么事?”赵老夫人声色俱厉的叮咛道,查出来是谁把大哥儿惹成如许,毫不能轻饶!(未完待续。)
赵老夫人正和几个大哥嬷嬷抹牌说话,回想畴昔,大皇子一头冲出去,赵老夫人吓了一跳,几位老嬷嬷更是吓的面无人色。
随国公不在府里,周渝海得了禀报,急仓促赶到赵老夫人院里,正听到大皇子吼怒连连:“……你还敢问我?你如何有脸问我?”
四皇子听到动静,冲到二楼窗户前,居高临下看着暴怒抽人的大皇子和两个小厮,一个被大皇子纵马踩断了腿,蜷在血泊中已经晕了畴昔,另一个,已经抱着头缩紧靠着欢门,已经被大皇子抽的皮开肉绽,鲜血淋漓。
“我没事。”好一会儿,赵老夫人才透过口气,“让人返来,别去请太医,这事儿,不能传出去。”赵老夫人再如何也活了这么些年,颠末见过的比周渝海多多了,见地甚么的,天然也比周渝海强很多。
“大爷,太婆上了年纪,您多担待!太婆上了年纪,万一……贵妃如何受得了?大爷,想想贵妃,您消消气。”周渝海被大皇子的吼怒,和赵老夫人的摇摇欲坠,吓的肝胆俱裂,一头扑在大皇子面前,抱着他的腿,声声哀告。
大皇子冲赵老夫人一声吼,喷了赵老夫人一脸口水。
楼下已经有人冲出去,四皇子猛的推开窗户,探出半个上身厉声呵道:“返来!大爷的事,你们也敢管,都返来!”
周渝海仓猝奉劝,他的话没能说完,就被声嘶力竭的大皇子打断了,“放屁!她疼我?她眼里另有我?我奉告你,她眼里只要老四!她心眼里就老四一个儿子!我看的清清楚楚!我不在乎她,我又不是靠她才得了现在的位置!我怕谁来?”
大皇子在随国公府门口下了马,理也不睬上前见礼问候的门房,更不等人迎出来,紧紧攥着马鞭,大步留星,直奔赵老夫人的正院。
“哈!还要哄我?当我是三岁小儿?”大皇子斜着赵老夫人,哈的一声嘲笑,鞭子扬起,打在榻角高几上汝窑花瓶上,将花瓶,连带瓶里的水和花,一起砸在地上。
“出甚么事了?你问我出甚么事了?莫非你不晓得?莫非不是你们惯出来的?”大皇子直视着赵老夫人,咄咄逼人。
宁远站在一楼角落里,看着暴怒而去的大皇子,眼睛眯起又舒开,这位的脾气……很不错!
“大哥儿这是如何了?”赵老夫人看着神采乌青的大皇子,该想不该想的,一下子想了太多了,“出甚么事了?你阿娘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