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看你闹的这事?象不象话?你如何有脸到你外婆面前撒泼?你外婆多疼你你不晓得?你又不是不晓得,要不是你外婆,你这条小命只怕都保不住,你两岁的时候,那场大病,要不是你外婆拼了命送汤药出去,两幅汤药治好了你,你能活下来……”
“我有病天然有太病院救治,用得着从外头递药?”大皇子脖子一梗起来,就甚么话都听不出来了。
“你!你!你!你……反了!”周贵妃气的神采腊黄,抖动手指导着大皇子,好半天赋说出几个字。
赵老夫人没说话,神采却不如何好。
能查出来的,也就是凌云楼前,大皇子马踏鞭打凌云楼迎门小厮这件事,周渝海多转了几个心眼,亲身跟赵老夫人禀报:“四爷在凌云楼宴请秋闱新朱紫,大爷路过,四爷……”
“当时候你阿娘有多难你莫非不晓得?太病院如果肯经心……”
“四爷烧了那批珠宝,接着又截了大爷的买卖,太婆,小六非说那笔买卖就是可巧了,哪有那么巧的事?这银子能从天上往下掉,还砸到他头上,一砸就是二三十万两?唉,就算是截了大爷的买卖,也不该做成如许,四爷不怕大爷活力,小六也跟着瞎起哄,您看看,大爷这股子肝火,都发到您这儿来了,您这是替小六受的这气。”
“那童氏当年多能闹腾,这个童敏……唉算了算了,这是外头的事,外头的事我不懂,唉,你说得对,大哥儿和四哥儿老这么闹脾气可不可,这事儿我得找贵妃说说,两兄弟有甚么话不能好好说?一个娘的亲兄弟,有甚么话不能好好说?能有甚么解不开的结?替我递牌子,备车,我去贵妃说说话。”
听到头一句怒斥,大皇子低下了头,听到后一句,脖子一梗,头又昂了起来。
长宁宫里,周贵妃送走赵老夫人,越想越气,“把大哥儿叫来,我有话跟他说!”
“这个童敏,就是童氏的大哥?”赵老夫人俄然问了句,周渝海有几分难堪,又不敢不认,“是,不过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