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断袖?”周六少爷咯的笑出了声,“远哥,你真要想跟我断一断,我真敢作陪!”
周六少爷目瞪口呆看着宁远。
柳漫和云袖仓猝一左一右,一个给宁远捏肩,一个给宁远敲腿。
李桐斜了她一眼,站起来取了茶叶,重新烘起了茶,既然不在乎,那还这么体贴干甚么?
“水里有怪物?”周六少爷这一回反应快了,“怪不得你大前天让人清湖,是因为这个?”
福安长公主一脸淡然,仿佛在议论树下那一群蚂蚁,“天下老是要乱的,本年稳定来岁乱,人老是要死的,本年不死来岁死。林家的宗祠祖业?从甚么时候算起?上溯到林家宗祠里头一张先祖画像吗?当时候,林家先祖只要一家豆腐坊,买卖还不如何好,林家这祖业,不过一间豆腐坊罢了。”
宁远呵欠打的眼泪都出来了,绕过周六少爷,就要上马回府。
福安长公主重新坐归去,翘起二郎腿,渐渐悠悠的晃。
“好象是!”周六少爷捏着下巴,如有所悟,“怪不得我每次听了长公主的法会返来,夜里都睡的特别沉。”
宁远斜了周六少爷一眼,从都城到宝林寺,来回折腾这一趟,再对付半天法会……睡得沉,那是累着了!(未完待续。)
“远哥!到底如何回事?我跟你说,你明天如果再不奉告我,我就不放你归去!”周六少爷急了,拖了把椅子坐到宁远劈面,表示柳漫和云袖,“平时瞧你们挺会服侍人,明天如何这么蠢?没看到远哥表情不好?”
“能有甚么事?”宁远忍不住又打了个呵欠,“就是累了,我回府睡觉了,有空再聚。”
“七爷,”柳漫谨慎翼翼道:“七爷怕是撞到邪物了,得请人化一化,到寺里上柱香。”
“这天下呢?先皇呢?林家的宗祠祖业呢?”
“跟天下没干系,闹来闹去的,不过就那么几家,繁华也是他们,灭门也是他们。至于先皇,都是他的孙子,谁承大位不是一样?退一步万说。”
“嗯,我让人弄了张大网,从这边网到那一边,一只虾米也没漏,网了几千斤鱼,甚么也没找到。”
“远哥!”周六少爷一把揪住宁远,“我们兄弟,你有甚么事不能跟我说?远哥,你看看你,瞎子也能看出来你不对劲儿,逛逛走!我们去飞燕楼,我已经让人去请云袖了,让柳漫跳舞,云袖唱几支小曲儿给远哥你分散分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