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过放过!我忘了跟你说,刚出宣德门,周六就拦住我,说这事跟阿萝另有软香楼全不相干,你若断了是阿萝或是软香楼的罪,那就是往他头上扣屎盆子。”晋王忙接了句,他惊吓坏了,差点把这件事给忘了。
“嗯。”姜焕璋眉眼间闪过丝不觉得然,再熬过这一两年,周渝民算甚么东西?周家算甚么东西!
祝青程呆呆坐着,二叔……并没说不能奉告表弟……表弟才调出众,比他出众,如果这一科公公道正,表弟必定能考上,现在……
“下官记下了,王爷放心。”姜焕璋站起来,长揖退了出去。(未完待续。)
“算着日子,该到都城了。”文二爷悠悠说了一句,吕福明白他说的该到都城的是甚么,跟着点头,“明天就该到了,宁七爷那边的复书,不晓得甚么时候能到。”
“是,我去府衙看看吧,这案子得从速结了,越快越好。”姜焕璋欠身和晋王告别,晋王忙挥动手,“快去快去!昭华,必然要谨慎谨慎,两边……都要好,要都好!”
吕福和孔大对视了一眼,齐齐看着文二爷,这还不是你算计出来的事么?
“这案子不是没难处,而是……这是天大的祸事!”晋王有些混乱的说着早朝上这一场刀光剑影,“……散了朝,大哥盯着我,让我转告你,这案子如果判的不明不白,他饶不了你我,老四倒没说甚么,可周副枢密……周副枢密说,让你想清楚了,再判这案子,你听听,早晓得……娘舅那脾气,我当时就不该……你该拦着我,现在……”
“如果就是这个,到时候……”文二爷眯着眼睛,一脸的笑,笑了一会儿,叹了口气,“现在这当幕僚的,一年不比一年,这考场上的端方都不懂,就敢跑到布政使衙门混饭吃,老子活了几十年,头一回看到这么蠢的,真是,一代不如一代!”
“娘舅那边,你也替我多留些心,不管如何不能再出事了。”
“王爷放宽解,这案子清楚明白,没甚么难处,不过一两天就能告终。”姜焕璋气定神闲的欣喜晋王。
“王爷放心。”姜焕璋凝神听了晋王的话,一颗心倒放宽了很多,公然和畴前一样,大爷和四爷,离图穷匕首现,差不了几步了,这案子只要想体例找个替罪羊,葫芦提掩畴昔,护住晋王和本身,也不过一年半年,大爷和四爷就拨刀相向,相败俱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