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安长公主悠悠叹着气,“恰好你恰好铁了心想从姜家脱身,这宁远,真是好运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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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别看我。”福安长公主俄然收回目光,看了眼直直盯着她的李桐,神采有些阴沉,“我晓得你在想甚么,可我故意有力,禁止不了宁远,也管不了文涛,至于皇上……”
“文涛野心勃勃,不过,他是靠着李家,再由你而借着我的势,才得了和宁远缔盟的资格,若没有李家,他寻宁远,那就是投奔,投奔和缔盟,这就是天渊之别了,他聪明着呢,你不消担忧他反噬,只要要看着他别镇静的过分,他不怕粉身碎骨,李家可犯不着。”
江南,承平府。
李桐内心一酸,眼眶有些湿,忙低头粉饰,“多谢你。”
“二叔!”祝青程一脸高兴,长揖见礼。
花船速率快起来,顺着水流,缓慢而下。
“二叔,我到处找你,有急事,我急的这几天都睡不着觉!”长揖还没起来,祝青程就吃紧忙忙道。
福安长公主没看李桐,指甲弹着杯子,望着天胡想的有些入迷,“宁远算得上没法无天,文涛,百无忌讳……文家到这最后一代,总算一了心愿,做了件不亚于造反的大事。”
祝青程正颠末一个一个往下的小台阶,仓猝几步奔下去,船靠过来,小丫头伸脱手,祝青程借着点力,跳上了船。
“那你呢?把别人想的这么透,你本身呢?”
“坐吧坐吧。”文二爷看起来非常怠倦,放下杯子,表示祝青程。
福安长公主神情一滞,随即岔开话题,“这事,虽说算是宁远帮了大忙,不过,你不消谢他。”
“左先生要见我?”文二爷一脸淡定。(未完待续。)
“看这模样,宁远是要先给你们李家一点长处。捧姜焕璋,必然是为了江南,我人手不敷,只能顾都城,要不然……”
顿了顿,李桐接着道:“文二爷走前,和阿娘说了,中间一个字儿也不会让人递送返来。”
“用用心眼!”福安长公主横着李桐,“你和姜焕璋新婚伉俪闹闹别扭,这不算大事,起码在世人眼里,不是大事,都说劝和不劝离,好人婚事如杀父,宁远却逆世情而为,非要坏了你这门婚事,你不会当他是知音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