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宗修皱了皱眉头,“汤家是如何做的?”
“如果刚动手,多数是先接些海货转卖,以后,或是包船,或是本身买船,都有。”钱掌柜答的非常含混。
贺宗修站起来,浅笑打量着中年人,朱大掌柜仓猝先容:“这就是我们大当家的,爷,这位就是钱掌柜,传闻是我们茂昌商行,钱掌柜推了好几家的约。”
周六气的额头青筋乱跳,恰好这话是宁远说的,周六一错眼看到半张着嘴,看傻了的杨舅爷,暴跳而起,扬手就甩了杨舅爷四五个漏风大巴掌。
他倒不是为了东西,这位钱掌柜能有这份孝心,这才是他看重的。
“这海货买卖就是如许,只要不死能活着返来,就能挣大钱,可海上风险极大,一去不回的,也多的是,提着性命赢利,利润不厚,谁肯拿命去搏?”
…………
“这一条街上的红楼,你最喜好哪一家?”宁远转了话题。
“我说错了?”墨七半分不让,他向来没让过他。
清风楼二楼雅间里,一个身形微胖,很有气势,看起来有几分严厉的中年人,跟在朱大掌柜前面,理了雅间。
杨舅爷一脸苦相,“我是想,也跟王爷说过,王爷说人不好挑,说我姐姐说了,得有家世,不好挑。”
宁远点着墨七,墨七从速点头,阿萝吓的神采煞白,柳漫奇特而猜疑的斜着阿萝。
宁远用折扇压住又要暴跳窜起的周六,慢吞吞道:“小六,他真没说错,你们周家是皇子娘家,他们杨家也是皇子娘家,这话没错。”
“有劳钱掌柜。”贺宗修极其客气的寒喧了一句,却没感觉钱掌柜推了好几家的约有甚么大不了的。他贺宗修要见一个商户,招之即来,这是应有之义,他们茂昌行和哪家做买卖,就是给哪家脸面!
“亏了?”朱大掌柜非常惊奇,钱掌柜笑起来,“如何会,不过少赚点,这一趟……我没经手,听海家老迈说,就是如许,也能赚个百十万。”
贺宗修话音式微,门口传出一声禀报:“钱爷在不在?有要紧的事禀报。”(未完待续。)
“你本年也不小了,该成个家了,有个媳妇……”宁远拖长了声音,周六不晓得想到了甚么,笑的顿脚。“杨家就你一根独苗,传宗接代是大事。”
“常去哪一家?”宁远接着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