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六这场道贺宴还在热烈,一阵接一阵的风言碎语,就传到了随国公世子、以及大皇子耳朵里,大皇子怒不成竭,当场掀了桌子,直奔出去寻四皇子,他得给他个说法!(未完待续。)
“到底甚么事?”苏子岚也凑上去,周六高高抬着下巴,从鼻子里哼了一声,一屁股坐到宁远身边,“远哥必定晓得。”
“胡说八道!小爷我甚么时候不风雅了?小爷我就是不象你那么不懂事,拿银子不当银子使!”周六先堵了墨七一句,再举着杯子,趴在楼雕栏上,楼上楼下扬声号召诸人,“明天小爷我欢畅,大功德儿!小爷我要好好道贺道贺!诸位今儿必然要玩个痛快!”
“嘘!”周六一把捂在宁远嘴上,“远哥,你酒多了!”
“呃!”宁远仓猝打了个酒嗝,一脸不安闲的干笑着粉饰道:“我是酒多了,大师都晓得,我量浅……”
“小六的功德儿,就是我的功德儿,也是你的……”宁远站起来,揪过墨七,又揪过苏子岚,“另有你,你们!我们大师的功德儿!来,都满了这杯,明天都得给我一醉方休,有一个还竖着的,那就是瞧不起小六,瞧不起小六,就是瞧不起我!”
宁远一贯是全部宴席的主导,他要冷僻,这宴席必然鸦雀无声,他要热烈,这宴席必然热烈到不堪,明天这场由周六宴客的道贺宴,热烈的声闻十里。
“喔哟!这可可贵!”墨七一声怪叫,“我还觉得是七哥做东,敢情是小六子宴客!小六如何这么风雅了?有甚么功德儿?”
“出去出去!”宁远招手叫周六,“你跟老史发甚么脾气?莫非老史说错了?你们府上,你跟你大哥能比?外头看你,跟你大哥,是一个样儿?老史不过说了句实话,你生甚么气?”
宁远今后仰在摇椅上,一只手往中间抓起折扇。
“我就是来找远哥好好热烈一天的!”周六顿时又欢畅了,“有功德儿!明天就该好好道贺道贺!明天我做东!远哥可别跟我抢!”
周六这一声啧里,充满了感慨加感慨,“四爷越来越杀伐判定了,一把火,多少利落!统统,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