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再想这个,这些先放一放,李桐下认识的摇了点头,把这些先抛开,眼下最要紧的,是长公主交代的差使,最好能做成了事,又不留隐患,起码别留太多隐患。
李桐紧紧捏着杯子,听的惊心动魄,又肉痛难忍。
李桐理了一下,点头,“如何了?”
李桐回到紫藤山庄,内心还混乱的理不清,吃了饭,坐下廊下喝了半天茶,总算压下内心那团乱麻,重新换了衣服,去寻文二爷。
自从李信和吕炎、季疏影闭关会文以后,文二爷就闲了很多,这会儿正光着上身,坐在树荫稠密的院子里,摇着把大葵扇,看着本纪行,一边看一边撇嘴,满是胡说八道。
李桐三言两语说了山鸡的事,以及明天福安长公主的肝火和大皇子的六十个侍卫,“……长公主约莫是要给大皇子一个警告,要让他丧失到下半年有力支撑。”顿了顿,李桐接着道:“长公主还说了一句话,恰好两事并作一事。”
“我懂,女人放心。”
福安长公主看起来比李桐另有惊奇,“这事你也不晓得?”
“你外婆……成心机。这事竟然还得我这个外人来奉告你。你外婆的母亲,就是你阿娘的外婆。”
“吕相小时候,穷的吃不上饭,能读书,游学,乃至于科举入仕,都是因为有你外婆的母亲的帮助,你外公,和吕相有同窗之谊,私交极好。你们李家……不能算李家,你外婆是独养女,到你母亲还是独养女,到你也是,你们这一支,真是成心机。”
“嫁了,你外公刚过世没多久,你外婆刚生了你母亲,吕相打发人归去求亲,这中间有甚么事我就不晓得了,总之没成。接着吕相就娶了老安远侯的小女儿,苏老夫人自小娇养,人是不错,就是性子娇脾气大,醋性儿特别大,恰好吕相称初那句除却巫山不是云,晓得的人很多,起码苏老夫人是晓得的。”
福安长公主一向说的不紧不慢,声音淡然,李桐听的沉默半晌,问道:“文家给了多少银子?”
“长公主待我极好,她感觉大哥这一科最好高中,前些天,长公主说了南北榜的事,说来岁,约莫是要点高书江为主考。”
“嗯。不过晚了一科……”
福安长公主笑起来,“就因为这句话,苏老夫人吃了一辈子醋,你外婆不肯意提吕相,约莫也是因为这个,确切……”
“厥后晓得父亲和叔叔已经死了,文涛就只要一个要求,杀了沈理偿命。吕相接了他的银子,重审沈理案,除了贪墨,又有几桩杀人的罪过,沈理问了斩,可沈理案中,又牵出了文涛叔叔犯下的性命案,当初为了保住沈理,文涛的叔叔手脚并不洁净,不过人已经死了,吕相抽掉了这桩案子。”
“你不懂!”文二爷有几分孔殷,“这不是晚一科两科的事,江南才子辈出不说,每回北榜以后,都不晓得要蹉跎多少文人才子,如何会如许?”
“一百七十三万。”福安长公主看着李桐,一脸笑,“晓得我为甚么晓得的这么清楚么?因为这件事自始至终,吕相都有密折递给皇上,别问我如何看到了密折,这一百七十三万银子,以太后的名义,都用来施助了。银子吕相充公入私囊,都用来施助困苦之人了,文涛只晓得这些,文涛这小我,算是侠义,感觉本身还是亏欠了吕相,曾经写过投身状,要投身吕家毕生为奴,不过吕相充公,他到你家,算是替吕相报恩了。”
大哥和季疏影、吕炎……大哥偶遇吕炎,只怕也是吕相的安排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