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但先皇,连文武百官,都感觉这位小公主的确就是福星临世,要不是她带来了雨,百官中间,说不定真要饿死一个两个了。
“大哥,我们是一家人,你好了,我和阿娘才气好呢,我们都是要靠你的。”李桐打断了李信的话,她对他的感激和惭愧,没法言表。
李信站起来笑道:“对了,另有件事,五天后,宝林寺有一场祈福法会,二爷说,宝林寺的祈福法会常有朱紫光临,到时候要带我去见地见地。”
“桐桐说得对,你去跟先生学习去,尽管好好学习,别的,有母亲和你mm呢,不消你操心!”张太太表示李信。
“宝林寺的祈福法会?好象传闻过一回两回,既然是先生要带你去,那就该去,就算没有朱紫,也该多出去走动走动,你放心,我让人替你和先生筹办。”张太太满口承诺。
张太太笑出了声,“你可真敢想!状元我真没敢想过,我就想着,如何着也得进个一甲吧。”
这两年里,福安搬到太后宫中,衣不解带服侍母亲,这婚事,天然就搁到了一边,两年后,太后放手走了,福安长公主哭的晕畴昔好几次,将太后送进皇陵,就没再进城,在太后常去的宝林庵住下来,必然要替太后守满三年孝。
李桐内心却格登一声,她晓得宝林寺的祈福法会。
福安长公主出世、垂垂长大,先皇开端在皇三子和皇上之间踌躇不定,毕竟,皇上才是福安长公主远亲的哥哥,先皇那经常常和大臣感慨,说福安如果个男孩子,必然是千古一帝。
先皇一病不起时,下了定夺,传位给皇上,只是因为皇上是福安长公主一个娘的远亲哥哥,皇上继位,对福安必定更好一些。
福安长公主出世前几个月,天下大旱,先帝性子打动,祈雨祈的上火,脑筋一热,对天发誓,一天不下雨,他就一天不用饭。
“听人说,这春闱策论一场要紧的很,策论不但文章写得好,政务上也要看的明白,有观点,你文章上没话说,就缺实务,看来,这位文先生,我们请对了!”张太太是个极其明白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