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唉,嬷嬷您说说,这叫甚么事儿?”廊下,万嬷嬷已经说完了明天早上获得的信儿,姜焕璋让顾姨娘主持中馈,站在她身后尽力支撑,以及,姜焕璋得了晋王府长史的任命。
“嬷嬷别活力,您可别活力,女人……唉,女人真是一夜就长大了,畴前,嬷嬷也晓得,女人被太太捧在手内心长大,眼里没好人,性子也娇得很,耐不住性子,欢畅不欢畅都在脸上,现在……嬷嬷!我偶然候恍恍忽惚,就感觉女人比太太还老!你说这叫甚么事儿?”
“嬷嬷您说,那姜焕璋甚么时候能明白过来?我就怕他没明白过来,倒更胡涂了,万平生出……甚么坏主张,女人跟太太,孤儿寡母,谁能给她们支撑?嬷嬷您说,太太命不好,如何女人也这么薄命?”
“嬷嬷在廊下和郑嬷嬷说阿桐的事,我在屋里都听到了,嬷嬷是特地说给我听的,我晓得。”李信看着万嬷嬷,直言不讳,“嬷嬷……约莫是太太,担忧我不肯意过继,却因为太太的恩典不得不过继,心生芥蒂,这如何会呢?这么些年,我内心,早就视太太为母亲,视阿桐为远亲的mm,就是我生身父母……”(未完待续。)
出了院子,万嬷嬷松开郑嬷嬷,悄悄拉了拉李信,掉队十来步,低低交代道:“信哥儿,女人的额头,一会儿您就当没瞥见,可别多问。”
“这日子还如何过?我跟你说,这姜家必定有害死我们女人的筹算!我跟你说,此民气,坏得很!最坏的就是民气!太太是如何筹算的?女人嫁了如许的人家,太太……唉,太太这很多心疼!”郑嬷嬷心疼张太太的心疼。
万嬷嬷惊诧,他也太直白了,这个这个……她可还没进正题呢!
“女人那头是如何回事?我记得女人不是仲春里才嫁了人,这会儿如何在这紫藤山庄住着?出甚么事了?另有女人那头,如何包成那样?”郑嬷嬷先开了口,刚才看到李桐缠了一头白纱的额头,她就忍不住想问了。
万嬷嬷上高低下打量着李信,眼神敞亮,沉稳风雅,一看就是个能成大器的,万嬷嬷越看越感觉好,女人如果有这么个哥哥,还怕甚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