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相神思有些飘忽,“如果位皇子就好了。”沉默半晌,吕相接着道:“翁翁老了,嘴也碎了。”
“季天官已经动了,他保举姜焕璋为江南钦差,这就是动了,唉。”吕相脸上透着几分忧愁,“季天官状元出身,可跟季老丞比拟,唉,没法比。”
“这事你不必多问。”吕相没如何避讳吕炎,可也没筹算奉告他。“要拆分,那就是拆的越多越好,白老夫人……”
“李信对他mm极其推许,有一回他说,他mm如果男儿,他只能望其项背,他在母亲和mm面前,常常自愧不如。”吕炎紧接道。
吕相顿住话,停了好久才接着道:“三爷为帝,长公主辅国,倒是林家之福,国之大福。”
“翁翁不是常说季老丞相天纵之才,是应运而生,如许的人,哪能一代能比一代的。”
“翁翁,三爷已经开府结婚,长公主凭甚么辅国?”
“这还要问我?你莫非还没看出来?季家小子俄然转了性,你还要问我?”吕相瞪着吕炎。
“翁翁不是说过,和皇家讲理,最没事理。”吕炎低低嘀咕了一句。
“这是第二条,跟君上,能讲甚么理?何况讲的还是伉俪之理,小家之理,又说远了,不说这个了,白老夫人道子强,这事理她一定不懂,只是咽不下这口气,有这口气在,季家做事,未免要带上义气。”吕相连声感喟。
“嗯,李家女子……”吕相长叹了口气,“太慧了也不好,还是平淡些福分好。李家姐儿能入了长公主的眼,必然极其聪明,长公主……”
“不过,”吕相将空杯子放到茶桌上,表示吕炎接着泡茶,“宁家百年大族,不成小瞧,既然让宁远来了,那必然是看到了甚么机遇,这件事,翁翁可不敢说死,全无机遇当中,说不定满是机遇。”
吕相顿了顿,点头苦笑,“我如果没看错,就算皇上只余下五皇子这一个儿子,他宁肯从林氏远亲中过继,也不会立五爷为太子,以是,半分红算也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