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速写下来,好好写!”宁远表示书办,书办一脸了然,从速记下:姜华远言:婚书确其亲笔所书……
京府衙门的刑府尹笃笃定定的接了状子,捏着状纸先去了趟礼部,从礼部备结案加来,干脆把查证这案子的事,交给了看热烈看的脖子都长了的宁远。
周六火大了,跳着要给姜华远上刑,宁远一巴掌把他拍归去,姜华远那是伯爵,能上刑?
不等姜华远答复,宁远又紧跟着说了一句,“你可想好了再答话,是你的字,那就算了,要不是你的字,当着四爷的面胡说八道,这算甚么罪?”宁远转头问书办。
吴嬷嬷的确不敢多想,虽说大爷现在官运亨通,可这内宅……唉,这位曲女人,如果也象夫人那样,如何办?夫性命好,老爷再如何着,有一样大爷比不了,老爷可没纳过妾,有过几个通房,情分上头也淡得很,没有小妾,没有庶子庶女,夫人那样的,也好好儿的到现在了,可大爷那后院……
这婚书,没法认啊!
再问绥宁伯姜华远,姜伯爷颠末这一夜,好象没那么昏头了,说甚么也不肯认这件事,他又不是真傻,就算当年有婚约,这会儿也不能认了,他儿子已经娶过媳妇了,并且媳妇家还给他赎了宅子、铺子、庄子,以及,媳妇那份嫁奁……
“都闭嘴。”宁远转头呵叱了一声,转转头,捏着下巴,打量着大堂上跪着的三人。
吴嬷嬷想着顾姨娘和青书这大半年过的招,想想都头痛,另有不断拨火挑事的秋媚和春妍,吴嬷嬷下认识的斜了眼跪在她中间的秋媚和春妍。
胡老爷代曲家女人诉姜家悔婚这案子,提及来是桩小案子,虽说牵涉到勋贵之家,可绥宁伯府如许的,刑府尹并不放眼里。再说,四皇子又点了然要礼部要管,这件小案子更是轻松。
“得了,也别传李……是姓李吧?”宁远接着叮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