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焕璋此举,实在令人费解。”蒋先生紧拧着眉头,童敏信中写的那些,如果都是真的,那绥宁伯府这位世子,不但是费解了,的确是失心疯了。
“这还用想?”大皇子打断蒋先生的话,“还能有谁?这是老四!他要断我的手脚,我的膀臂!这还用想?”
另有,再放出话,攀亲前,姜家和李家小人在先,但是说的清清楚楚、明显白白,万一曲家女人有了下落,还没有嫁人,姜家是必然要接回曲家女人做正房,李家女人就得做妾,嫁奁银子也不能拿走,这些,都是攀亲前,李家承诺了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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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嬷嬷想不通如何俄然冒出来如许的闲话,叮咛备车,吃紧忙忙往紫藤山庄赶归去。(未完待续。)
宁远叮咛完,六月将他的话几近一字不漏的反复了一遍,宁远又想了想,挥了挥手,“行了,就这么说吧差未几了,奉告崔信,要快,记取,这些话,必然要从姜家传出去。”
万嬷嬷在城里盯着绥宁伯府,以及那位曲女人和胡老爷住的那间五进小院,听到如许的闲话,肝火冲到一半又散了,不对,这闲话可有点蹊跷,姜家那一群,一个比一个蠢,哪有能想出如许主张的?当然这也不是甚么好主张,这类漫天大谎,撒出来的确就是让人上门打脸用的!
“他算甚么爷?一只臭虫!”大皇子猛啐了一口,这只臭虫,也不晓得说的是老三,还是老四。
宁远晃动手里的帐单,越想越闷气,这也太便宜姜家了!
六月承诺一声,垂手退出,宁远斜着几上那张帐单,感受表情稍稍好了那么一点点。
大皇子信没看完,就将桌子上的东西扫到了地上。
蒋先生将童敏的信递给周渝海,周渝海一目十行的看了信,神采顿时煞白,脱口问道:“三爷投到四爷身边了?”
“一群臭虫!我绝对饶不了他们!”大皇子砸无可砸,猛一巴掌拍在沉重的紫檀木桌子上。
蒋先生眼皮微垂,没说话,周渝海瞄了眼一言不发的蒋先生,答了声是。
他这也是为了本身。
他跟着他家童老爷,这几年狐假虎威,大财小财可发了很多,他家老爷如果倒了,乃至捉进大狱杀了头,他之前那些威风凛冽和大财小财再也没有了不说,他这个卖了死契、官府在册的奴儿,不杀头也得发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