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”李桐似是而非的嗯了一声,“明天来有甚么事?”
水莲和绿梅对视了一眼,一起冲宁远撇了撇嘴。
“还能有甚么事?问你筹办教五哥儿?你说了我也不懂。”李桐看着宁远按在左肩上的手,忍着笑,前次他给她看的,明显是右肩!
“你!你如何在这儿?”宁远吓了一跳,水莲虎着脸,“这话该我问您吧?”
“嗯,转头我替你一人赏五两银子。”李桐端起莲子茶,慢吞吞接了句,水莲噗一声笑出了声,回身表示绿梅筹办泡茶。
畴前那一回,晋王立了太子后,阿萝被人买下来送到杨舅爷府上,是谁买的,谁送的,她记不得了,当时候她本身因为晋王的突立太子,乍贵之动手忙脚乱,忽视了好多事,等她不再慌乱的时候,好象阿萝已经死了好久了,或者,她当时候压根没留意过有个叫阿萝的女伎。
“不是我当着她的面这么说,是她当着我的面这么说,当了几十年的贼,这是她很对劲的事。”宁远笑起来,“今后你就晓得了。”
水莲托着托盘出去,将两碗莲子茶放到几上,宁远不消李桐让,伸手端过一碗,几口吃了,连声嘉奖,“这莲子茶做得好,你这几个丫头真不错。”
“阿萝啊。”听到阿萝这个名字,李桐有几分感慨。
“你如何晓得?也是,杨舅爷为了阿萝一杯茶,光着身子跑过整条街,这事你不成能不晓得,我感觉吧,喜好倒也不至于,杨舅爷疯疯颠颠……现在不说他疯疯颠颠了,现在叫真脾气!”
“有……点儿事,你是不是有甚么话要问我?”宁远上身前倾,屏气看着李桐,李桐一愣,半晌笑道:“你的伤好了没有?”
李桐悄悄唉了一声,沿着游廊走到西配房门口,也排闼出来。唉,莫非北边的人就是这么不如何拘礼?
“十五那天,墨七那小子说的甚么阿萝不阿萝的,你不想问问?”宁远斜着李桐,较着有几分忿忿。
“季兄沉思熟虑。”楚天官沉默半晌,冲季天官举起杯子,季天官也举起杯子,两人悄悄举杯,一饮而尽。
宁远扭着头肩,拧了几拧,舒畅的叹了口气。
宁远比李桐更愣,“伤?噢,你问的是伤,伤好了。”宁远抬手右手在左肩膀上按了按,“好了,劳女人掂记。就这个?没别的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