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焕璋听傻了，好半天赋问了一句，“这些，你如何不早说？你去请李氏，是想让她出面筹措这件事？你……你不能，她就能？”
姜焕璋愣愣的看着顾姨娘，一时有点恍不过神。
她说的这些，府里这些，莫非跟畴前不一样？他如何向来没听李氏跟他抱怨过这些，他叮咛了，李氏都会做好，做的比他料想的更好……
“表哥，这不是强不强的事，我现在，要银子没银子，要人手没人手，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，是吧？我能有甚么体例？我又不是神仙能变出来。”顾姨娘既然说开了，也就说开了。
“我说过，不要再提这件事！你就当她死了！她如果返来，你，另有青书，都没有活路！”姜焕璋声色俱厉，顾姨娘吓的颤抖了下，一个字不敢再多说。
“另有人手，我们府上就那么几小我，前一阵子还发卖了一多数，余下的老的长幼的小，没一个顶用的，新添的都是内行，此人哪那么好调教的，再说又没人调教，表哥不晓得，这府都是刁奴，一个比一个坏，没一个好人，到时候二三十人来了，别的不说，王嫂子说过了，大厨房备不了那么多菜，她又不是端庄厨子出身，就会做那几样家常菜，这宴席甚么的，她可做不出来……”
顾姨娘说开了口，越说越多，这场生辰宴，底子就办不起来好吧！
“你别怕，我不是对你，你记取，今后这个家，你就当本身是当家主母，你，和我，好好过好我们的日子，你放心，我们家……今后只会一天比一天好，今后，你想要甚么都有。”姜焕璋见顾姨娘吓的脸都青了，伸手将她揽进怀里，柔声安抚她。
“表哥，大嫂要钱有钱，要人有人，我如何能跟她比？我们帐房里，表哥又不是不晓得，上个月南北货行生生结走了七百两银子，铺子里就是说没钱，再多说就把帐本子往我面前一扔，说不管了，让我们另请高超，表哥让我如何办？那些帐本子，写的乱七八糟，阿娘和姨母一向教诲我诗书女训，我们都是书香世家，谁见过那些商户人家的东西？”
“行了！”姜焕璋提大声音打断了顾姨娘喋喋不休的抱怨，直愣愣仿佛方才熟谙普通看着顾姨娘，“你不是说……你说的这些……这些……”
要论讲理，姜焕璋真不是顾姨娘的敌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