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库房里那一堆多数已经踩扁的金器金饰倒是能拿出去卖了换钱,可库房钥匙,吴嬷嬷说在姨母手里,她到现在也没鼓起勇气去找姨母要这把钥匙。
府里就如许,她能如何办?除了俭仆再俭仆,她能有甚么体例?(未完待续。)
姜焕璋神采变了,盯着顾姨娘,“青书说的,是真的?这是如何回事?府里何至于此?”
顾姨娘内心稍稍放松了些,有了一千两银子,事情就好办了,大不了甚么都从内里买出去,就是当天的人手,也能从外头经纪行现叫人出去服侍,有了青书……如果有点甚么不好,总有个能出面担事的人了……
青书也不是省油的灯,畴前她在大爷身边做大丫头时,大爷不在家,也一样不准用冰。这冰不冰的,只要几个主子气用,这是旧例,计算不出甚么来。可这让大厨房扣着斤数,每天从她那儿领油的事,绥宁伯府再穷,也向来没有过如许的事!
可没等姜焕璋吃好早餐,青书院子里的小丫头就飞奔过来禀报,“青书姨娘半夜连吐了四五回,这会儿连床也起不来了,请顾姨娘从速打发人去请大夫,青书姨娘说她病的短长!”
顾姨娘答的有些庞杂,府里确切没钱,表哥交到她手里的铺子庄子,她原觉得每天都有进益,每天都能从铺子里、庄子里拿到银子,就算不是每天拿,一个月总要送一回银子到她这里吧,就象俸禄一样。
“长公主嘉奖了。”李桐谢了句。
“不是因为暑热。”青书一幅有气有力的模样,“爷也晓得,我一贯心静,心静天然凉,我刚才细想了想,约莫是因为明天的饭菜,把生油洒在菜上,油腥味太重,恰好我饿很了,又多吃了几口,那股子油腥味一向在嘴里,到半夜就撑不住了,是我脾胃娇弱,不怪顾姐姐。”
顾姨娘挖空心机,第一没能请回李桐,第二,也没能撤销姜焕璋给陈夫人大办生辰宴这个设法。
“油腥味儿?大厨房谁当差?甚么王嫂子?”姜焕璋明天刚听顾姨娘抱怨过王嫂子说不会做菜,办不了宴席,记得这么小我,本来就不欢畅,又听青书这么说,内心的肝火一下子窜上来,这个王嫂子,太可爱了!“这是如何当的差?把她撤了,打三十板子!”
顾姨娘只好又花了半夜的工夫,总算得了姜焕璋两句承诺:给她一千两银子,再让青书帮她筹办生辰宴席。
都城,绥宁伯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