翠云是柴夫人做主让他收了进房丫头,当初跟前服侍两个丫头一个翠云一个翠巧,翠巧性子聪明,生肤白貌美,他天然喜好翠巧,当年也想着收了翠巧,何如他娘死活瞧不上翠巧,白等寻由头发卖了出去,却把翠云留下给了他。
见这风景,柴世延火气上来,神采一:“还问甚么?定是这些下人惫懒,来人,把这刁滑婆子拉下去先打十板子。”
那婆子忙叩首下去道:“大娘明鉴,当时场另有丫头琴儿,若娘再不信,另有三房跟前钏儿婆子。”说到此,又忙道:“这两人恐不实在,娘院子里洒扫妈妈,正巧路过,也听耳里,娘若不信,传了她来与老奴做个见证。”
现在被玉娘一说,才站起来道:“既如此,爷跟玉娘一起去瞧瞧她。”
面首
翠云虽虚长几岁,倒是打小买进府来,又是柴夫人亲身教诲丫头,就怕性儿不稳,勾柴世延荒唐了去,故此教诲甚知端方,这董二姐儿,自小卖入风月,十一二便破了身子,迎来送往,成日与那老鸨龟奴,嫖,客一处,厥后赚了银子还好,小时也没少挨吵架,坏一坏便被老鸨按住吵架一顿,满嘴里娼,妇婊,子骂甚是刺耳,早学嘴头聪明。
本来还说,大娘虽管着内宅,却不大理事,爷又宠着三房,这婆子便有委曲,那里敢诉,只今儿大娘跟爷都跟前,她若再不说,恐这条老命恐也保不得了。
见董二姐出去,玉娘悄悄瞥了眼柴世延,内心暗道,这可真是,明摆着董二姐给本身使绊子,柴世延瞧得是清楚,刚还虎着脸,瞧着要重罚普通,只这贱人委曲掉了几滴眼泪儿,心就软了,这如果背着本身,被那贱人服侍他利落了,不定连亲娘都不识了,别提,本身这个荆布之妻,惯来就分歧他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