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养性想起董二姐那香软身子,内心不由痒痒起来,若没尝过滋味儿还罢了,这吃了一回就不让沾了,一边干看着,真真不爽,却揣摩那二姐虽现在对劲,柴世延又岂是个长情男人,不定几月就丢开手去了,那妇人又是院里出身,自来是个水性儿,那里循分住,到当时寻得机遇勾上一勾,说不得就上了手,只现在却要把那丫头事前平了是端庄。
柴世延听了心下一动,玉娘惯来喜洁,想是刚被本身揉搓出香汗,这会儿正配房里沐浴呢,想起那一身细皮白肉,柴世延真恨不得这会儿便转回房去,何如应了周养性这腌趱事,只得作罢。
安然道:“没见着娘,秋竹与我拿衣裳,倒是瞧见灶上婆子提了热水到配房去了。”
虽是买进家丫头,卖身契手,这出了性命也不是闹着玩,若无人究查还罢了,就怕被甚么人使坏撺掇,寻了这个短儿,可不成了祸事。
思及此,柴世延忽而生出几分缠绵之意,只这些,不必与周养性几个晓得,便只笑道:“一大早你怎来了?”
柴世延便道:“虽是来不巧,还需陈管家帮瞧着些,提上一句,便是下造化了。”说着冲安然使了眼色,安然知意,荷包里取出一两银锭子畴昔塞陈丰手里道:“这个请管家吃酒。”
周养性见他应了,心下略松,也不敢担搁,从柴府里出来,直奔着城门东去了,再说柴世延,晓得这事性命关天缓不得,便让安然去上房里拿了衣裳,不一时安然返来,柴世延一边儿换衣裳一边问:“你娘现做甚么呢?”
这会儿王氏瞧见她出去又出去,便问了一句:“你倒分外忙,这又是做甚么去了?”
老夫人听了,扑哧一声乐了指着她道:“你这个悍性子,我还当改了,不想仍如此,倒是难为陈丰忍你这些年。”说着瞥了眼儿子道:“男人家都是闲事,与我们这些闲待着妇人,怎一样,既我来了,且要住些日子呢,有是时候说话儿,这会儿忙你闲事去吧!”
继宗继善两兄弟从科考退隐,大老爷现在恰是吏部郎中,正五品京官, 二老爷现任扬州都转运盐使司副使,虽是从五品,倒是个端庄肥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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柴世延道:“既如此,你去拿了银子稳住那老货,我去背面换了衣裳,便去衙里走一趟吧!”
正想着说不说,不想他娘倒是先问了一句:“姓柴?倒让我想起一件事来,年上有个亲戚去我那边走动,倒提及很多亲戚来,我记取你这高青县里,仿似有个我们陈家一宗女人,嫁婆家姓柴,但是外头这个吗?”
说着让跟着小厮捧了匣子出去,放到桌上,周养性翻开,只见五两一个银锭子,十个一行,整齐齐排了两溜儿。
柴世延一听不由道:“你怎如此胡涂,上回你婆娘那事出来,还不学个乖儿,买个丫头怎还买个本乡本土,如果那些外村夫,寻不得根底儿,便死了也只她一条命,使几个钱掩畴昔也还罢了,现在你安知她爹那头就诚恳着不告你,若写了状子,那也是一条性命,说不得锁了你去问个清楚明白,到当时岂不祸事。”
陈继保倒没想他娘本身问了起来,只得道:“恰是他,若论起来,该着唤您一声婶子,若您老不嫌烦,我让他来与您老见个礼儿?”
想到这些,忙迎上前道:“哥好难等,倒让弟久候,想是被纳小嫂子绊住了脚儿不得抽身,若如此还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