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世延自是不想她畴昔那样,现在玉娘多好,里里外外都顺心合意,跟着她出来,见她已换了衣裳,便道:“我说再不错,今儿不定就请了那兖州府冯子明来,你今儿听听他弹唱,端的好呢。”
何况,柴世延这般浮浪男人,若瞅眼里,不定就生出那些风月之思来,想那高孀妇,不定就是这么勾上,只那赵氏再不济也是她嫂子,若真被他弄手里成了甚么,便他丢起这小我,她还要脸呢。
柴世延内心便有多少恼,对上如此娇颜又如何发作出,与玉娘吃了一杯下去,挨她身边上,低声道:“刚那样儿绝情话儿,不成与爷再说,若再让爷听了,必不会如此轻绕了你。”
玉娘内心格登一下,暗道,莫不是这厮狐疑本身了,却又想,怕他甚么,只道:“甚么启事,不过是想明白罢了,难不成你想我与过往普通吗。”说着撩帘子进里头去了。
玉娘脸红了红,忙缩返来:“大明净日拉扯甚么,细心下人瞧去笑话你。”柴世延道:“你我端庄伉俪,谁敢笑话,让爷晓得,一顿板子打了出去……”却又道:“昨儿仓猝,倒忘了问你陈府之事,今儿那边儿既使了陈三儿来请你,自是合了老夫人意,怎也不说与我晓得。”
有前番调和,现在玉娘也不如何怕了,不由不怕,还得了几分真趣儿,又内心渴盼子嗣,便更加依顺着他折腾,叠股并肚儿,儿轻摇,红鸾肥大,□香舌儿几番亲尝,桃谷幽壑几番收支,直让芳径侵出蜜液,清露落进玉壶,方趁今霄一个畅快淋漓。
柴世延忽而想起一事道:“今儿你嫂子走倒,我瞧着屁股还没坐热呢,怎就走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