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娘便让秋竹出来拿了床薄被出来与他搭在身上,却听他嘴里咕哝甚么。玉娘猎奇的贴在唇边,只听他道:“这妇人倒真勾了爷的魂儿,只可惜她是玉娘的嫂子,却弄不在手……”玉娘听了,直觉脑袋跟着嗡一下,想本身那日还道这厮换了心肠,这才几日却又惦记上她嫂子,刚消停了,这厮又忘了死。
想着,唤来安然出去低声询他:“刚在大门首可撞上了甚么人未曾?”安然忍不住哼一声道:“真当别人傻子普通,岂止在大门首,今儿爷在酒楼吃酒,便撞个正着,打着幌子去铺子里买胭脂,却立在门外半日不去,尽管用眼睛往这边楼上瞄。”
想是顾恤那未出世的孩子,遂在长春观打安然醮,玉娘原说要去,给柴世延拦着,老王氏也道:“好不轻易才有身子,月份又短,经不的折腾,在家好生养着胎就是,晓得你两个好,只也不在这上头。”玉娘这才未去。
玉娘道:“好是好,只现在你管着县外盖园子的事儿,如何顾得这些。”柴世延道:“又不消大兴土木,只略清算罢了,我便不得空,阮小二倒无事,许他些好处,使他帮瞧经管,不消爷如何操心,倒便宜。”
再说柴世延跟贾有德,骑马去了长春观,帮着陈府足足慌乱了三日才得空,赶上县外给武家的整修的园子完工,差事也安逸下来,叫了两个唱的,柴世延邀了贾有德阮小二到酒楼吃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