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玉书一听哪有不点头的,暗道,这厮过往虽常布施本身,近些日子却冷下了,便在街上撞见也只当瞧不见普通,弄得本身也不敢上门去打秋风,现在见这神采口气,莫不是松动了,或是他那妹子终是想起本身是她亲哥哥,背后说了情面,才缓上来。
便忙道:“与你娘说,再买半只鸡,姑老爷是高朋,莫打平常酒,去打一坛子金华酒温来吃才好。”
那妇人抬目睹柴世延一双眼停在本身身上,不由对劲的笑了一声,伸手把绸裤儿脱了,扬手仍在柴世延身上。
陈玉书这才松开他,忙忙的迎了出去,到了大门首,果见柴世延正上马,忙上前一步要去牵马,柴世延一带马缰跳下来,马缰绳甩给安然,冲陈玉书拱手为礼。
安然刚一出去,赵氏便从帐后出来,扭腰摆臀的走几步,一屁股坐在柴世延身边儿,搂着他的颈项就要亲嘴。
这陈玉书摊上好酒好肉,恨不得一口吃下去才好,不消柴世延如何劝,便一杯一杯的吃酒,未多时,一坛子金华酒倒给他吃下大半。
赵氏在帐后瞧着,恨的牙根儿直痒痒,暗道怎不一气灌死他,陈玉书吃了这些多酒,渐醉上来,柴世延举杯再来劝,陈玉书迷含混糊的道:“妹夫敬酒不当辞。”又连着吃了三杯,已是酣醉的东倒西歪。
柴世延在她腰上摸了几把,眸子转了转,想起一计,便道:“哪日在酒楼吃酒,闻声隔壁几个男人暗里群情,说我们高青县里若论姿色,爷府里的大娘子或可拔了头筹,若论皮肤白净,身材婀娜,倒是陈家的婆娘数第一,便瞧那脸就晓得身子不定如何白净,爷当时听了,只一笑便了,想着这些人晓得甚么,不定模糊瞧见个影儿就胡言乱语起来,玉娘是爷家下婆娘,早不希奇,只嫂子爷倒未见过,今儿秘闻瞧瞧,嫂子这张粉面倒端的白净,不知身上如何,若容爷瞧个秘闻,嫂子今后便说甚事爷能不依。”
“姑老爷?柴府?你说的是柴世延?”小厮暗道陈家另有几个姑老爷,统共不就那一个,忙点点头道:“刚小的瞥见姑老爷骑着高头大马过来,便忙来寻大爷报信儿,恐怠慢了姑老爷,大爷要打主子的板子。”
柴世延一偏头略避过,却推了她一把道:“你那男人在呢,不定一会儿过来,瞧见你我在一处,却像甚么话?”
陈玉书听了,心道这婆娘今儿倒利落,这般痛快便拿出私房钱来买肉打酒,平常一文钱都恨不得藏起来,防本身男人倒跟防贼普通,却想今儿倒运气,沾了柴世延的光,打打牙祭。
内心正疑,却听柴世延道:“今儿来瞧县外的园子,回转时路过陈家村,想着这一程子未见舅爷,便来逛逛,莫嫌爷叨扰。”
柴世延听了,不由在内心暗骂这个败家子,想陈家虽不是世勋之族,祖上多少辈儿都是书香传家,这书但是家底儿,他倒忙忙的倒蹬出去换钱,若真吃不上饭还另说,不定换了钱去吃酒嫖赌,把陈家祖宗的脸都丢尽了,却想起玉娘平素倒喜看书,且自小跟在她祖父身边进学,若晓得她哥把这些书都要卖了,不定如何心疼,倒不如本身弄了家去,给玉娘收起来,便不瞧也是个念想,想来她见了,内心必定欢乐。
想到此,柴世延隔着她的衣裳,捏了她的胸一把:“只嫂子依了爷,玉娘又算甚么?”
高低衣裳衫裙儿尽数褪去,剩下里头大红薄纱裤儿,上头一件翠色胸围,两只膀子光溜溜露在外头,倒真比她的脸还白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