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竹盯着她头上簪子半晌,忽道;“这簪子奴婢仿似那里见过,想起来了,那日撞上阮二爷与我那篮子花,见他头上有这么一支。”
正迷惑间,小荷已扯了寿安出去,到了外间屋,扑通一声跪地上:“娘与奴婢做主。”
寿安这会儿正来兴,哪管甚么媳妇儿,再说他那媳妇儿生五大三粗,黑大汉普通,那里比上这小荷,骨肉身软,若弄上一回,这辈子也不冤了。
安然嘲笑一声:“相互中意,你当你是谁,便你中意她,她可中意你,让人算计了还不知,哪天胡涂死了也该死。”
这小荷给他说迷了心,竟应下了,故此设下风骚局来勾寿安,只不想,却因一时虚荣,簪子荷包上露了行迹出来,这可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,贪着便宜吃大亏。
玉娘方才睡醒,浑身本就酥软有力,又给他揉搓这会儿工夫,是半分力量皆无,只由着他折腾。
先一步跪地上道:“那日奴婢从二娘院门口颠末,不防撞上寿安,他把奴婢哄到了僻静处,强着奸了奴婢,只说赶明儿禀明主子娶了奴婢家去,不防本日他要与旁人结婚,奴婢明净身子给了他,今后该当如何,求娘与奴婢做主。”
一番话说世人皆惊,秋竹怕事儿闹起来不成清算,忙寻个婆子先引着娘子进屋里去守着,莫想不开出了甚么事,这里头来开小荷。
安然带着他兄弟出去了,屋里只剩下玉娘秋竹跟地上跪着小荷,小荷一见这阵仗,内心不免有些虚上来,玉娘瞧了她一眼,道:“我也不问你旁事,只问你这头上簪子跟腰间荷包,但是从那边得来?”
这小荷那里不知他是谁,虽生不算面子,倒是爷朋友,又岂是那些小厮能比,与他言语答和嘲戏,都有了意,只碍于无机遇相会。
安然恨不得就丢下他不管才好,终是亲兄弟,与他道:“这般这般,便挨上一顿板子也比赶你出府强。”
想到此,那里肯放过她,板着她膀子道:“哪有甚么媳妇儿,若今儿由得我弄,你就是我媳妇儿。”说着便要撩她裙子,却给小荷避了开去:“你们男人这会儿说好,只是未到手罢了,若真由了你,过后不定就把奴丢到脖子背面去了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因从何尝试过写纯古言,以是写起来磕磕绊绊,毫无豪情,下本决定回归穿越,写皇上跟穿越女折腾日子《三娘》这本会月尾前结束。
一时暴风,一时骤雨,垂垂云散雨收,事毕,玉娘直觉浑身香汗透体,虽酸软有力,却又觉畅淋漓,转头再瞧碧纱窗上日影渐收,这一番欢爱倒弄到了后半晌儿,忙推开柴世延扯了薄纱被遮身上,与他道:“大明净日尽管混闹,弄人浑身汗骎骎不利落。”
柴世延见她醒转,挨着她坐了道:“玉娘这话爷不信,不是做与爷另有哪个,你且说出一个来,爷便脱了这鞋。”
玉娘已重整了妆容出来,与柴世延劈面坐炕上,就着烛火,柴世延忍不住再瞧玉娘,经了这番**绸缪,粉面泛红,娇态毕现,仿似那初开海棠,说不出鲜艳。
只这柴府里端方大,丫头只二门里,隔着围帐,瞅一眼都不轻易,倒是前头有几个小厮媳妇儿,隔三差五来背面走动,摘花斗草玩耍,却没一个入眼,不防这日隔着围帐瞧见了小荷,见这丫头生风骚委宛,行动坐卧自带一股风情,比那院中粉头也不差甚么,便起了淫心,隔着围帐用言语挑逗与她。
玉娘目光她身上略扫了扫,这几日不常见她跟前走动,倒仿似以往多了几分风情,那胸,那腰,玉娘目光落她腰上,腰上坠着个荷包,那荷包式样还罢了,那料子却不差,玉娘瞧了半晌,又见她头上插着一支金裹头簪子,不像是她该有东西,内心稀有,这小荷便有奸夫,也不是寿安,不定是奸夫那边成不事,故此缠上寿安来顶杠,只这奸夫到是阿谁,却令人费猜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