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小二不听还罢了,听了气上来,炕上抬腿一脚把他婆娘揣地上:“偏生娶了你这么个混账没用蠢妇,你懂甚么,若今儿咽下这口气,你阮二爷岂不成了高青县笑话,今后可如何外头行走,若不报本日之恨,白活世上一场,去令人送信儿,若迟些可不又找打。”
阮小二恰是让这些人来瞧他如何报仇出气,内心也不恼,到了那院子跟前,见两扇门闭紧紧,想起那夜之辱恨上来,上去抬脚便踹,未想那门甚健壮,他踹了几脚未开,末端从里头开门出来个婆子。
“贵体?得了吧,少拿你们那套对于老娘,给我闪边儿上去。”
清算安妥,一行人便去了河沿儿边上,这阮小二本就是为找回面子,哪会藏着掖着,这一起行畴昔,只差没敲锣打鼓了,县里百姓见阮小二打着头,前面跟着二狗几个地痞男人,手里拿着老粗棍子,直奔着河沿上去了,便知要去报那日之仇,均交头接耳传话出去,待阮小二到那河沿院子跟前,已有很多闻声信儿来瞧热烈人,却不敢靠近,只远远立那边儿瞧上。
说着出去叫了三个男人来,阮小二一见那三个男人个个生膀大腰圆,黑脸虬髯,一瞪眼赛过那庙里金刚,比那夜把他吊桥上两个男人还魁伟多,内心便有了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