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宜春打量郑桂儿时,郑桂儿也内心悄悄计量,常言道酒后吐真言,且武宜春刚那句玉娘唤缠绵非常,却又有几分难遣之意,虽不知他那边见了那陈玉娘,想来搁内心很多日子,成了一段芥蒂,不想陈玉娘落得个贤能名儿,暗里里却惹下这番相思债,如此倒给了本身报仇机会。
武宜春道:“甚主张?”
郑桂儿道:“奴家兖州府高青县人氏,娘家姓郑,夫家姓高,住城西后街上。”
郑桂儿听了这话儿,知他清楚过往秘闻,唬了一跳,却悄悄一咬牙,扑通跪地上道:“奴家真真为了公子。”
郑桂儿见他动意忙道:“只那柴府败了,她男人一死,陈玉娘无依无靠,公子单谋她一个妇人还不易吗?”
玉娘迈脚进了里头,倒真开了眼,的确就是个庞大藏书阁,辨别只于这里头都是书,青若堂主印书,高低三层,分门别类标注了类别,玉娘忍不住走到志怪小说那边,抽出一本翻了翻,只瞧了两页,便几乎入了迷,忽听身边一个声音道:“若你想瞧这些,背面有刻本。”玉娘昂首,正对上武宜春眸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