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唇边带着一丝如有若无的笑意,走到那妇人跟前:“你可知你面前的女人是谁?”
围观人群早已群情纷繁,七嘴八舌道:“唉,现在这世道,庸医是越来越多了。”
何韫打了头,其他伴计见状也有样学样,该配药的配药,该措置药材的措置药材,任凭世人如何义愤填膺地指责也不睬会,那妇人怔怔看着他们,一时候竟忘了抽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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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妇人一下子呆在原地,眼泪早已被风吹干,只感觉后背一阵一阵发冷,是啊,哪有人连害女仇敌都认不出来呢?并且这小女人明显活着,那妇人偏说死了,这不是冤枉是甚么?人群中又开端群情纷繁,但是戏剧性的是,这一回却没人指责回春堂的不是。
何韫走上前去,蹙眉道:“这位大姐,你女儿是甚么病,可有药方?”
文斑斓向她走近两步,冷声叮咛如幻:“如幻,这位大姐想必很累了,好生照顾着。”
那妇人哭的更加短长,抹了一把眼泪:“大师看看啊,看看啊,这医馆治死了人还不承认,清楚就是看我们小老百姓好欺负,天啊,你开开眼呐,看看这些个恶人,如何不一道雷劈死他们!”
妇人茫然地摇了点头,段祈煜笑的更加刻毒:“那你说说,那日给你女儿开药看诊的是甚么人?”
那妇人愣在原地,不知该说甚么,半晌才调笑着擦擦眼角:“多谢蜜斯,你真是好人啊,比那些个庸医好多了……”
围观人群中有人忍不住了,叫道:“人死不能复活,你这是在做甚么?不懂就别逞能,真是丢人现眼!”
中年妇人边哭边骂:“这杀千刀的庸医,开的药害死了我女儿,的确是丧尽天良!我就这么一个女儿,活生生让这庸医害死了,老天爷没开眼啊!”
段祈煜含笑凑了过来:“阿绣,好巧啊!”
世人都愣住了,不明以是地看着面前的统统,文斑斓声音不大,却充足他们听的清清楚楚。
那妇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,几近喘不过气来:“我相依为命的女儿啊!你好命苦啊,都怪这些个庸医害人不浅,老天爷啊,你有甚么不满冲我来啊,为甚么要如许对待我的女儿,她才七岁啊――”
妇人听到这话不由就是一抖,忙护住了草席:“这,这如何能够呢……”
世人的群情一点没有影响到文斑斓,文斑斓施针结束,又命人熬了药喂给小女人,就这么在医馆外折腾了一个多时候,有眼尖的人叫道:“动了动了,那小女人的手动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