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队来到船埠边上的跳板前,就下来了几名身形健硕的男人。他们非常谙练地从车里搬出了一个个大木箱子,只看他们抬箱时凸起的肌肉,以及走上踏板时的沉重脚步,便可知那些箱子有多么沉重。
这对贩子和靠水陆转运度日的人来讲更是个好动静。他们的货色在杭州城里都堆了这么久了,现在能出安然出城,天然一个个抢先恐后,直到天气完整暗下来了,另有人在往外走着。
不想他才一回身,就看到一条大汉站在本身身后,实在吓了他一跳。这让他有些没好气隧道:“客长这是要船吗?可这天已黑了……”
“恰是!”杨震慎重点头:“固然我还不晓得盗银者的身份,但却有八成能够必定那些银子尚在杭州。而这一回,或许是我们将他们一举擒住的大好机会。”
唐枫看着他,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。直看得杨震都有些发虚了,才说道:“那又如何?眼下的成果不是对我们最无益的吗?我们为甚么还要去清查此案的另一个本相呢?”
在唐枫说出将获得十万两白银的好动静后,众兄弟都欢乐鼓励,连连说这回算是赚到了。此次不但立了大功,交好本地官府,并且还一举撤除了安离和沈卓两个亲信之患,再有这一笔赏银,实在可谓是一举三得了,如何叫人不镇静呢?
仿佛是早有筹办,当他们停下车来的同时,一支火把也从船埠那边亮了起来,辛四带了十来名赤着上身暴露一身腱子肉的壮汉迎了过来。
“事关银库盗窃案的本相,不急不成哪。”杨震这话一出,终究让正揉着本身太阳穴的唐枫停止了行动,微一愣怔后才孔殷道:“你说的是盗银案的本相?”
在官府确信银库盗窃案是安离父子主谋,并且将被窃库银都拿回后,封闭了近一个月的杭州城终究重新开放,百姓们再也不消像之前那般出入个城门都得排上几个时候的步队,随身的包裹行李也不必再被官兵翻开细心查抄。
“二郎,你怎的如此模样,但是另有甚么苦衷吗?”唐枫忍不住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