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识时务者为豪杰,安公公总算没有叫我们绝望。”唐枫让人将已经趋近昏倒的安继宗扶起来,这才取出了一份早就筹办好了的供词道:“那就请公公照此抄上一份,并签书画押吧。”
至于全部盗银的过程,天然与杨震之前的推断没有出入。然后就是事成后,安继宗派人将路仲明灌醉,并将其推入西湖杀人灭口。而在案发后,得知锦衣卫已查到了兰桂舫,安离又派安继宗带人杀光了兰桂舫满船之人。
出于侵占的本能,他立即就闭住了本身的呼吸,使谁没法进入口鼻当中。可屏息却不能对峙多久,只一小会儿工夫,感到气味难济的安离就只能大大地呼吸一口。
“爹……爹你没事吧?”此时,已被刚才一幕吓傻了的安继宗才回过神来,仓猝体贴肠问道。
杨震点头一笑:“却未曾有,这也是我偶尔想到的。”说实在的,后代他们也没罕用这一招,却还真没想着给它起个威武霸气的名字。
“哦?那我们就给它起个名字吧。”唐枫沉吟了一下:“我锦衣卫有个常例,凡是短长的酷刑,名字都非常儒雅,比如铁板铜琶就是将人放在烧热的铁板上炙烤。此法比起它来更叫人难以忍耐,就得起个更好的名字。”说话间,他的目光俄然就落到了身边的一株方才开放,被雨灌溉得更明显艳可儿的花上。
“并且这伎俩最高超的一点还在于它底子验不出任何伤口来。到时候,我们只要推说安公公你是惧罪之下心机混乱而得了失心疯,朝廷怕也只能接管了。公公,你还不肯合作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