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一些对齐铁柱大为倒霉的证据也被人一一找了出来,既有看着就不属于这个在地里刨食的农夫该有的五两重的一锭纹银,另有一把丢在后厨的带血尖刀。有了这两件有力证据,再加上尸身是在齐铁柱家中发明的,审案的罗推官就一口鉴定恰是齐铁柱谋财害命,殛毙了这名过路客人。
杨震听他把话说完,脸上暴露了一丝古怪的笑容:“就因为有那两件所谓的证据,便断了一小我杀人重罪?这位罗推官行事也太草率了吧。不过你又如何能断言这个叫齐铁柱的就必然是冤枉的呢?你与他究竟是何干系?”
“不必多礼,你暗中邀我此时此地相见,但是有甚么要事想说吗?”杨震双眼盯着齐思远,开门见山地问道。
“你先起来把话说明白了。”杨震忙一把搀起他,心中倒是一喜,看来事情大有可为哪:“你但是有甚么冤案要向我举告的吗?”
不想,在有关人等对现场勘验以后,却得出了一个叫齐铁柱大感不测的成果,他们竟然判定出是他殛毙的那名过路客人,衙门敏捷就将他给缉捕了起来。
“是!”齐思远天然晓得事情轻重,从速慎重承诺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