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他已顾不上再装成之前般的守礼君子,当即一边口中说道:“水柔女人好酒量,来,再饮一杯叫他功德成双……”一边伸手装成要去接她的酒杯,实在倒是直奔着女人那双柔荑而来。
安继宗听着她那如水般清澈委宛的声音,身子更是有些发软,倒是有到处所却硬了起来。想到这几日里本身几次求欢都被面前的女人直言回绝,他的心中俄然生出了一个动机,便朝两名伴当打了个眼色。
“还是兰姐儿你最懂本公子的情意,从速安排下去。另有,也别忘了好好接待我这两个伴当,你们船上的其他船娘滋味儿也是不错的。”
这让兰姐儿的脸上便是一红,随即又吃吃一笑:“安公子可莫诓人家,人家就在内里等着。如果您只顾着奉迎我那好女儿水柔,我可不依。”说着又给安公子抛了个媚眼,扭动着纤腰款款而去。
感遭到环境不妙,音水柔仓猝向后退去,口中直道:“还请公子自重,奴家早说过了是卖艺不卖身的……”
兰姐儿虽已从船娘变成了老鸨,但也不过三十多岁年纪,风味尚存。此时被安公子揩了油却也不恼,笑嘻嘻地接过银子,又假模假样地斜了安公子一眼:“公子好不端方,我都不敢让女儿出来为您操琴了。”
在生出这个动机后,安公子更觉心中瘙痒难忍。再看水柔女人,却因一杯酒下肚之故,本来有些清寡素净的脸上已闪现了一抹嫣红,更显得她娇媚可儿。这让安公子心中的欲念刹时收缩,只想把音水柔推倒在地,肆意妄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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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是安继宗,并没有堕入到美好的乐曲声中,他的一颗心机只在面前的妙人儿身上打着转。从她的脸看到颀长的脖子,最后只在那因为端坐而显得尤其凸起的酥胸上流连忘返。
音水柔忙一缩手,躲过一抓,而后站起家来道:“还请公子包涵,水柔并不会喝酒。”说着也站起家来,朝安继宗欠身见礼。
见她竟然又躲过本身的打仗,安继宗顿时就恼羞成怒,心中的欲念大炽之下,再忍不住,嘲笑声:“甚么卖艺不卖身,既然本公子给了钱,你就得好生奉侍我,照我的意义做!”便狠狠地朝着音水柔扑了畴昔。
见到面前美人如此严峻的模样,安公子内心的某种欲念反倒更激烈了。他再坐不住,端着只酒杯就扭捏着走到了音水柔跟前:“水柔女人你弹这一曲也累了吧。来,先喝杯酒,然后本公子再奉告你想听甚么。”、
当然,也有人来西湖是寻另一种享用的。走进一条泊于岸边的画舫小舟,与内里的西湖船娘在那湖面之长停止深切浅出的交换,不比干在岸边赏景要风趣很多吗?而在这群人中,便有一身绸衫,手持折扇,看着风采翩翩的安至公子安继宗。
这女子恰是兰姐儿口中的女儿音水柔。只见她生得人如其名,当真是如水般荏弱,水般清纯。一张白净的面庞上长着极其精美的五官,让人一看就生出我见犹怜,却又想欺负践踏一番的冲突设法来。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描述此女的模样,大抵红颜祸水是最得当的了。
他也确切有些恼了,这几日他来兰桂舫已有五次,花了五百两银子,可都没能摸到音水柔的小手。现在本身敬酒她躲开也就算了,竟然还是回绝,他安继宗在欢场还没有碰到过如此波折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