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证据都是由丁飞几年来辛苦查得,既有胡霖等官员贪污官府赋税的详细时候、数字等记录,也有对一些他们包庇本地豪绅,伤害贫苦百姓,胡乱判案的详细记叙。
因而,胡霖等人就先动手为强,一齐向朝廷上书弹劾这个县令贪污不说,还提到他包庇放纵境内的白莲教。一番手脚后,这个县令不但被罢了官,还被查出确与白莲教有所勾搭而被定了极刑。
“大哥你别这么说,兄弟帮你也是应当的。并且此次我并没有依你之前的叮咛,还请大哥谅解!”杨震搀着兄长来到一张椅子前让他坐下后,才带着自责道:“我把南城那块地给了张家。”
当然钱思忠也没有究查的意义,只是美意提示道:“你用那些银票倒也罢了,但最好不要把整锭银子示人。”
杨震淡然一笑,为唐枫倒了杯茶,表示其坐在本身劈面后,才把手边的质料往前一移:“若要我说,只须将这些事情公之于众,就足以叫这些官员喝上一壶了。若再加上你们锦衣卫在都城的行动,他们的处境只会更难。”
唐枫盯着面前的茶杯,脑筋里却不竭作着策画,衡量着得得胜弊。这可不是小事,干系到此次行动的成败不说,还与他们的出息乃至存亡有了关联,他不能失慎重呐。一旦照杨震的建议行事,就连北京方面的行动也要变上一变了。而如此一来,他们将要面对的就不止是处所权势的反攻,另有能够是来自内阁首辅的雷霆手腕。他们,以及他们身后的那些人,能够顶得住,藏得吗?
“那此事就起码有五成的胜算了!”杨震笑道,他感觉以唐枫他们的行事气势八成会接管本身的发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