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……”墨儿一时说不出话来。他只是个少年郎,又被抓了个现行,惊惧之下又如何能够自圆其说呢?
想来也是,一个本身极其信赖的仆人竟做出伤害本身兄弟的事,这无异于叛变,是谁都没法容忍的。而为了逼其说实话,杨晨又加了一句:“汤药和你包药的纸包都在,你若不肯交代,我也会把它拿去给县中大夫验看,总也能查明白的。”
杨震并没有理睬凶手,而是在把药罐放到一边后,又一哈腰探手,在墨儿尚未反应过来前从他怀中取出了刚才的阿谁纸包:“这又是甚么?”
杨震盯着墨儿,神采里更添了思疑:“你刚才往药里放的是甚么?”他的声音降落,带有一股叫民气寒的威慑力。
仿佛是为了解释杨震心中的疑问,墨儿随后又说道:“公子,实在这事我也是不想的,但你因为二少爷此次的事情竟然连三年一次的乡试都放弃了……我实在是为公子感到不值,这才一时胡涂……”
既然把事情点破了,杨晨就干脆把统统都说了出来:“以后,县衙就来了人说要拿你去问罪,我以你身上有伤各式相求才叫他们临时不问。而后,又有人上门前来,说只要我肯放弃本年的乡试,便可叫官府不再究查此事。我想只是蹉跎三年却能保住你不吃官司,这才应允了他们。而他们也公然取信,厥后衙门也确切再未曾上门来拿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