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番解释,从正德年直说到现在,竟花了足有大半个时候。陈博在说完以后,便忍不住再次下跪叩首道:“求大老爷为我等小民做主哪!这蔡氏族人实在是欺人太过,谁想到我们当年竟收留了这么一群白眼狼哪!”
刚才,杨晨已问了然他们的各本身份。那老夫是陈家坳的陈氏家属族长,也是那一带的里长,唤作陈博,其他四人都是他的子侄。而另一边的两人,则是蔡氏家属之人,蔡鹰扬身边的青年唤作蔡飞扬,是个尚未考中秀才的童生。
“多谢大老爷!”陈博也自跪得腰酸背痛了,毕竟年事大了,便在磕了个头谢过后,站起了身来。
一溜七人跪在堂下,却较着分红了两拨。左手边两人,一个恰是被捆绑着的蔡鹰扬,在他身边另有一个看着与他眉眼很有几分类似,却比他大了几岁,又肥大了很多的青年。而右手边的五人,则是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带了四名壮汉。只看他们黎黑粗糙的皮肤,便可推断出这些人都是农户汉。
蔡鹰扬从速点头:“我没有,我这两日一向在祠堂里思过,底子就没出过家门,如何会杀人呢?并且我当日说的也就是经验他罢了,从未想过杀了他。”
当衙役们押着蔡鹰扬走出大堂时,他一眼就看到了尚在堂外听审的杨震。顿时,他的精力就是一振,赶紧朝他喊了一句:“二哥,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