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吓傻了的翘儿终究回过神来,也不敢多说话,从速拉着璎珞冷静的向醉梦楼的方向走去。终究阔别了人群以后,翘儿一脸煞白不成置信的问道璎珞,“女人,那…那刘公子就这么死了?!”璎珞看着一脸惊魂不决的翘儿柔声道:“翘儿,打蛇要打七寸,如果未将仇敌一招毙命让他再无还手之力,只会后患无穷,最后费事的还是我们本身。你懂了吗?”翘儿白着脸微微点头:“我懂了女人。我只晓得此后这刘公子再也没有机遇烦你了,这真是件值得庆贺的功德!不过明天脱手的那位公子到底是甚么来头啊?看着漂亮雍容气度不凡,脱手竟这么干脆狠厉,就连知府大人看了令牌都不敢多说话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。好短长啊……”翘儿不由的收回了一阵啧啧啧的称奇声。
这场闹剧就此闭幕,几日以后璎珞就听翘儿跟她迫不及待的转述了这刘府产生的后续。只道这刘恒自从那天回府以后便一病昏倒不起,待转醒后发明是风邪入体,竟是得了中风。鼻歪嘴斜,口水横流不能言语,只能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,自此成了一个废人。家中妻妾看此景象半天也不见好转,没过量久都偷偷卷带家中财产纷繁远走,自此,这刘府完整成了一个空壳,再无昔日朝气。
翘儿瞥见面前这血腥的一幕早已惊的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了,而站在刘灿烂尸身比来的璎珞反而平静自如并未显出一丝镇静,只见她一袭白衣裙角衣摆尽是被四溅的殷红血水,红白相间显得格外刺目。璎珞昂首看着骏顿时正在擦拭佩刀上血迹的俊美狠戾少年,缓缓说道:“本日多谢公子脱手相救。”少年一身黑衣,袍角绣着精美讲求的图样,斜飞的英挺剑眉,颀长储藏着锋利的黑眸,削薄轻抿的唇,棱角清楚的表面,冷傲孤清又盛气凌人。听到马下的女子伸谢,只是昂首看了一眼,便对上了女子面纱上方的一双似有笑意的媚眼,但是又如一口幽深的古井深藏着冰冷的寒意,随即只是冰冷的说道:“不必谢我。是他挡了我的道惊了我的马,跟救不救你毫无干系。”便又转开一双冷眸,将佩刀插入剑鞘然后夹了一上马腹筹办分开。璎珞也未几说只是含着笑意向他恭敬的行了一个谢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