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间的谢夫人看到儿子现在这一变态态的神采非常奇特,要晓得他这个儿子对女色向来都兴趣缺缺,就算面对着月晞公主那如火炽热的性子都无动于衷的像一块寒冰。而现在,较着对这音洛格外存眷,莫非……?
谢夫人看着斩钉截铁一脸凛然的谢衡之,也不再多问,只是挥了挥手,“好了,衡之,是母亲多心了,你先归去歇着吧。”待谢衡之出去,房内只剩谢夫人和贴身嬷嬷,谢夫人沉吟半晌,也不晓得是在跟嬷嬷说话,还是在自言自语,“莫非真是我多想了?”
璎珞一双秀眉微挑,笑容也垂垂的凝住了,脸上也带了一丝凝重:“谢至公子大可放心,音洛只是无根无基戋戋一弱女子,虽不幸沦落风尘,但也不是那以怨报德的宵小之辈。此番前去京都,只是为了寻觅故交。而你担忧的事情,我不屑于做。”
谢阁老闻言对劲的点了点头:“你住的舒心就好。这几日,老夫恰好有事外出,承诺好你的事早就该跟你有所交代,没想到担搁了这么久……”说着,谢阁老从书桌上拿起一封信递给了璎珞,道:“这是一封我的拜帖,你拿去。我已经联络了京中老友,他家乃是皇商,家道殷实不说,也少了宦海世家里的短长算计,照拂你们主仆二人应当不是难事。到了京都后,拿着这封拜帖去他府上,他便自会明白。另有,对外只道你是我的故交之女甄氏,闺名璎儿,因双亲过世家中无长辈照拂特来京都寻亲,至于其他,你便假装与你无关。你明白了吗?”
谢衡之感喟一声,接着语气安稳地说道:“早闻音洛女人你才艳双绝名动全城,拜倒在你的裙下之臣数不堪数。如果你只是为了逃离那火坑之地,只要你开口必会有大把的富商公子为你毫不眨眼一掷令媛。而现在,你恰好选了一条这么迂回的路……你让我很难信赖,这统统只是偶尔。”
璎珞心中暗哼了一声:看来这谢至公子还真是不断念……
璎珞也垂眸浅笑道:“统统都好。这几日谢夫人对音洛格外顾恤照顾,音洛真是受宠若惊。”
不时,两人已走到书房门前,婢女在门别通报后,璎珞排闼而入,广大的书房内,谢阁老面窗而立,只见阳光从雕花窗格之间倾入,暖和的撒在他的肩膀上,氛围中焚的是上好的高雅檀香。璎珞朱唇微启,悄悄道了一声:“阁垂白叟。”
谢夫人目光慈爱,和顺的问道“衡之,这几日身材另有甚么不舒畅的处所吗?”
谢衡之淡然道:“并非我功德,只是事关父婚事关谢家,我便不能袖手旁观。”
看着谢衡之拜别的背影,璎珞只是意味深长的悠然一笑。
两人都是聪明人,也不再多问多说,只是相视一笑。随后,谢衡之向璎珞拱手告别,分开凉亭。
谢夫人顿了顿,随即也无法的笑了,哎……她这个儿子啊,还真是一副小巧心肝,竟甚么事都逃不过他的眼睛,然后看着他犹疑的问道:“衡之,你是不是对音洛女人成心?”
谢阁老看着神采和扎眼神却极其凝重的璎珞,悄悄点头道:“京都这一去,或许风景无穷或许艰巨凶恶,统统都看你的造化了。望你,好自为之吧。
谢阁老闻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