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爹,此次绑匪们真正想要绑架的是小肥哥哥,我不过是被他们误绑了去,固然我们将近分开杭州府了,我还是想要在这段时候里查清楚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。”豆豆见父亲不再活力,直接把话题引到了绑架案本身。
她想起前些日子莫神医送来的一盒上好的普洱,她取出茶叶细心泡好一壶,又叮咛人到厨房拿了几样精美的小点心,这才走出了茶馆。
郑知府见他没有找本身费事的迹象,从速脚底下抹油溜了出去。
外书房一侧专门设了一间茶馆,这里是常日里元徵和先生们歇息品茶的处所,各种名茶应有尽有,各色茶具美轮美奂。
元徵微微点点头,端起茶杯表示她接着说。
豆豆一拍脑门,她还真把这个忘了,郑欣然的生辰她必定是要去的,还得从速去筹办一份礼品。
“爹爹,我感觉这件事必定和程府的人有关,要不是事前有人通风报信,绑匪们是如何做到一击而中的?毕竟我们决定去程家别院的事情外人底子不成能晓得。”豆豆把她的设法一点点阐发给元徵听。
元徵固然比他年青几岁却一向是他的上官,但郑知府官不大也有本身的动静来源,元徵被贬为青州知府的事情他已经传闻了,但他也是宦海中混了很多年的人,此中的门道看得非常清楚。即便两人现在已经是平级,并且貌似本身混得还能比元徵强一点,但本身必定还是必须接着奉迎人家。
“郑大叔客气了。”豆豆轻笑着行礼,此人是郑知府身边的一名管事,因着祖上便是郑家的家生子以是被赐了主家的姓氏。
纸公然包不住火,她泡个茶取个点心的工夫竟然就被人钻了空子!她明显想自个儿说的,郑知府这的确是在和本身作对嘛,豆豆忍不住撅起了小嘴。
唉……肝火中烧的中年大叔真是可骇,比爱哭的胖男孩儿还让人头痛……
挡箭牌走了,豆豆只好重新清算了一下本身的厚脸皮,挤出一贯的嬉皮笑容,端着经心筹办的茶点慢悠悠挪进了书房,不过明显元徵本日底子不吃这一套,还是神采阴沉地瞪着她。
内心如许想着,眼神中不免就透暴露几分顾恤之色,豆豆趁机把桂花酥塞进了他嘴里,笑嘻嘻道:“爹爹尝尝甜不甜,这内里的桂花还是客岁春季我亲手采的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