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治明倒是同方大少听后,倒是齐齐望向丁薇,目光都是亮得有些怕人。
“甚么也不要,只要五坛子最烈的酒就成了。”
“烈酒!”魏老头儿听得诧异,但也没有多问,三两步窜到院子里就喊道,“有喘气的没,出来一个?”
“丫头,这几日被我割了肚子的那些兔子野猪,如何先前没事,现在反倒伤口腐臭死掉了?本日你若无事去瞧瞧,是不是我缝合的针法太糙了?”
不想,内院里除了繁忙的丁薇,其他人等倒是无事可做。
公治明推开了窗子看望,见得丁薇站在东配房门前满脸无法之色,就挥手表示她上前。
待得林六同闻讯赶来的云伯一人抱了两坛子烈酒出去,她就直接把酒十足倒进了铁锅,然后加柴禾烧了起来。
他忍不住重重吐出一口气,赞道,“好烈的酒!”
世人都是点头,末端又遗憾没有伤者尝尝结果,兔子野鸡之流毕竟同人还是有很大辨别。
彼苍白日,不早不晌的竟然就要喝酒,还是烈酒!
世人有一个算一个,连云影在内都得了一杯。
丁薇点头,倒了一杯茶润了润喉咙,这才说道,“老爷子想错了,不是毒药的毒。嗯,如何说呢,就像我们吃的饭菜,放在太阳下晒久了就要发霉吧。人的伤口也是一样啊,措置不当,或者担搁久了,都会‘发霉’。而我说的这个消毒,就是让伤口不发霉。”
魏老头儿越听越冲动,霍得站了起来,“你可晓得,凡是外伤之人,实在足足又一大半儿是因为伤口腐坏死掉?你如果能处理这个困难,统统杏林之人怕是都要称你一声徒弟。”
好不轻易,丁薇终究端了一只小坛子走了出来。她抹了一把额头的薄汗,笑道,“器具粗陋,华侈了好多烈酒,只得了这么一点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