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人群里穿行的丁薇俄然感觉脊背有些发凉,不知为何心头也有些奇特,她抬手摸摸左臂上缠绕的简易布袋又安了心。被徒弟练习了一年多,她早已不是个任人欺负的弱女子了,如果谁敢打主张,她也不会部下包涵,这些光阴窝了一肚子的火,急待宣泄呢!
站在他后侧半步的秦全闻言,眼里闪过一抹讽刺,但开口倒是拥戴道,“主子,贵叔说的是。皇上最疼您了,你可不能再惹皇上‘担忧’了。”
老贵还要再说话的时候,丁薇一把推开门就闯了出去。
不过,想归想,他部下的勺子但是没停,一口气喝了大半碗才说道,“记得再赏二两银子!”
“本王不过是想要出来逛逛,没想到皇兄如此…”
“猖獗!你是甚么人,随便就闯出去?”
前舱里一时候寂静了很久,到底还是秦全滴溜溜转悠着眸子子,嘀咕道,“常日瞧着这女子就晓得围着灶台转,不想另有几分古怪?”
成果这一问,她倒是更愁闷了。百十条船里只要三条近期会去东昊,两条船长科学,死活不准予女子搭乘,另有一条倒是没这端方,但却要一个月后出发。
先前他们自发有人做好吃食,日子过得还是很欢畅的,对丁薇也是多有感激。但这两日,也不晓得这位抽的甚么风,竟然在船尾支炉子熬起了药,那味道熏得大伙儿做活儿都晕乎乎。
但是待得午餐端上来,他目睹奶红色的鱼汤里,漂了当归和黄芪之类,不但退了思疑又多了三分诧异。
“有啊,”罗婶子做犯愁给前舱的店主筹办饭菜了,传闻丁薇还情愿再接办,天然欢乐。一跌声应道,“我们这船运的都是药材,如何能够没有?你先筹办着,我这就找秦管事要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