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息间,两人已缠斗在一起,安然气定神闲,脚步轻移,身形伎俩看似漫不经心,但却招招致命,直取关键。一番打斗后,黑衣人眸中杀机乍现,刹时五指翻转,带起一股微弱的罡气,劈面袭来。
风吹起她紫色的绫罗衣裙,飞舞的青丝挡住了一半脸颊,微微有些混乱。潋滟光彩,让报酬之一震。
看到此番气象,清风大为愤怒,身上透着一股冰冷的气味。这该死的杜文仲,真是一个十恶不赦的赃官,这满地的金银珠宝,可都是老百姓辛辛苦苦挣得心血钱。
“空的?”清风眉眼一跳,似有不好的预感,“甚么时候发明的?”
安然紧跟厥后,黑衣人腾空翻身,几个起落,已是到了那人身前。
“没用,连一个女人都打不过,真丢脸!”
“丞相,部属有事禀报。”从门外走进一人,体格健旺,神态谦虚有礼。
安然昂首,盯着面前的男人,这才发觉那人长得极其都雅。俊美无俦的五官棱角清楚,剑眉星目,高挺的鼻梁,凉薄的嘴唇,白衣黑发,笑容懒惰却又透着些漫不经心。就像夏季的阳光让人感到暖和,可如果细心瞧他的眼眸没有半丝笑意,仿佛是祁连山上经年不化的冰雪。
清风颌首,表示他持续说。
另一边安然紧跟在黑衣人身后,身姿轻巧,行动敏捷。她的轻功极好,几个腾跃,已是又近了些。
本着最后一口真气,不顾安然在身后脱手的伤害,他将怀里的东西塞给了面前的男人。仿佛说了甚么,隔得有点远,声音极小,纵使安然耳力再好也并未听清。
安然感觉有些奇特,心中细细考虑。若说此人和刚才那人是一伙的,早就脱手相救了,何必比及现在。若说不是那人干甚么要把东西给他,那人以命相搏怕的也是怀里的东西让她给抢去吧。到底是甚么东西这么首要呢,她不但有些猎奇。
那男人仿佛有些好笑,挑眉道,“为甚么要救他?把这破东西硬塞给我,不杀他已经部下包涵了。”
安然挑眉,眼中精光一闪,朝着黑衣人的背后敏捷击出一掌,真气流窜,惊得林中的鸟儿四散。
他暗道不好,仓猝起成分开,顺着刚来的方向就追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