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传闻言只气定神闲的盯着他笑了笑,沉默不语,转过身看着正上方的安然。
“皇上,臣不敢。”李翼埋头拱手道,语气谦虚,但神采倒是有些轻视,自安然即位的时候他就和赵振南那帮子人死力反对女人干政,一向以来早就心头不满。
“丞相,你手中可有证据证明赵大人等人通敌叛国?”李硕皱眉,上前一步,望着清风缓缓开口道。
安然微眯起星眸,双瞳剪水,伸手托着下颌,饶有兴趣的盯着台下的清风,酒涡含笑,悄悄开口道,“丞相,你如此说但是有甚么证据?若无凭无据,朕饶不了你。”
西秦,皇宫。
安然双眸微眯,心中嘲笑,这老奸大奸的东西明知故问,她冷着声音道,“李大人,赵振南等人有通敌叛国的怀疑,朕已将他们全数监禁。”话完,众位大臣一片惊奇,底下已有交头接耳之声。
“皇上,臣冤枉啊!”闻言李翼大喊,声音哀思,“臣对皇上忠心耿耿,从不敢做出对皇上不忠之事,更何况是如此有损国体之事,皇上如此思疑老臣,实乃让民气凉,恳请皇上彻查,还臣一个明净。”周遭氛围仿佛固结,空旷的大殿鸦雀无声,静的连一根针掉地都能听得见,众大臣屏神凝气,大气也不敢出,就怕殃及池鱼。
“通敌叛国?皇上是不是听信小人谗言,赵大人等人忠心为国,怎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。”李翼一脸不成置信,望着上方的安然,眸中有甚么东西模糊闪过。
安然没有说话,悄悄的听他把话说完,统统的人都屏息凝气,静等着丞相的下文,恐怕听漏了一个字,一时候全部殿堂温馨得诡异。
“起来吧。”安然淡淡的道,他既然能如此直言讽刺李翼,当众给他尴尬,想来是已经安排好了。
清风笑着的脸上没有涓滴窜改,通俗的眸子映着点点笑意,轻笑道,“李大人,我可甚么都没说,你何必自乱阵脚。”
“我等也不信赖赵大人会做这等不明智之事。”
“皇上,臣这些天暗中查探发明赵大人,程大人,郑大人,谢大人,与楚国密切来往,实有通敌叛国之意。”清风声音淡淡的,听不出甚么情感。
“不但如此,赵大人在被监禁的这几天,暗里给楚涵潇休书一封,但愿楚帝能看在这么多年他们经心效力的份上,设法救他于危难,现在那封信已被我底下的人截获。”
“李大人,你也一把年纪了,说这话也不怕闪了舌头。”一个好听带着讽刺的声音飘进殿内,世人转头,只见清风走进殿内,俊朗的容颜端倪飞扬,带着浅浅的笑意,可眸中却如寒冬腊月的积雪,寒意深深。
“你血口喷人!”李翼手指着清风,冲动得大喊,面庞大怒模糊有些不安。
“皇上,不知赵大人,程大人,谢大人,郑大人所因何事,为何多日不见上朝?”说这话的恰是刑部尚书也是赵振南的交好李翼。
宫内到处亭台楼阁,雕梁画栋,美不堪收,宫人行色仓促,埋头走路,接二连三的御林军脚步仓猝,神采凝重,看似安静的宫内实则暗潮澎湃,远处,假山流水氤氲着雾气,天空降落,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。
“皇上和诸位大臣若不信,可前去赤水检察一番,臣所说的话句句失实,相反,若没有赵大人等人的暗中互助,如此庞大的一笔钱又岂会这么轻易掩人耳目瞒天过海?”清风说这话时漫不经心,但是听在诸位大臣耳中却如句句惊雷。
“丞相,这饭能够乱吃,话可不能胡说啊,你无凭无据,有甚么证据能够证明赵大人他们与此事有所连累?”李翼一脸讽刺,仿佛是认定了清风手里抓不到把柄,一脸有恃无恐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