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曜看着她,挑眉道,“你不是很能吃吗?”
闻言,楚曜不但感觉好笑,只感觉她此番模样竟有些敬爱,刚欲开口说话门外却传来纤细的拍门声。
她和银尘是朋友吗?不,比朋友交谊更加深厚,比知己更加相互体味,比之亲人又多了些存亡相依,那些痛苦的过往如果没有他,恐怕就不会有明天的秦安然;想到此,她不但微微一笑,银尘之于她不像楚曜那般,能让她感到女子该有的幸运甜美,也不像清风那般,存在于朋友间的交谊和君臣之别,他们之间的豪情仿佛更像是一条颀长的河道,固然不斑澜壮阔但却源远流长。
“别瞪我,在瞪眸子子都掉出来了。”楚曜冷静鼻子,一脸无辜的持续用饭。
见他认错态度当真,安然绕着他转了个圈,阴阳怪气的哼哼了两声,这才道,“算你识相。”
“是。”篱落低低的应道,回身便向外走去。
进了房门,楚曜行动轻柔的筹办将安然放下,但是怀中的女子行动敏捷地跳下地,仿佛对他的行动视而不见。
“那你发甚么神经?”安然哼了哼,持续吃着碗里的饭。
“哦。”楚曜淡淡的应了一声,也在她身边坐下,偏头问道,“这王府里的菜,比起盛华楼的如何?”
只是他那般有绝世风采的男人,又岂会甘为女子裙下之臣,想到此她不但看向安然,当年她返来的时候,彼时也不过才十三四岁的年纪;更何况秦诚在位之时,她一个弱女子手中并无任何权力,即便才调再出众,他们又是如何走到一起的呢?
楚曜摸摸鼻子,果断现在不是惹她的时候,不然早晨能够就真的不能和美人同处一室了,只得嘲笑道,“是我的错,我包管今后再也不气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