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满面东风的笑容,安然不但白了他一眼,便不再理他,抬步向火线走去。
看着她气呼呼的模样,楚曜眉毛挑了挑,笑眯眯的道,“没有,就算有,你不也被我蒙蔽了?”
“我的性子从小就有些无拘无束,不喜好被一些琐事束缚,那年本来我也不想去的,是我娘非逼着我上山的。”楚曜还是徐行而行,语气平平无波,仿佛提到畴昔在贰内心再也经不起一丝波澜。
“要你管。”安然哼了哼,顺脚便将路边的一颗小石子踢下了山崖。
话落,安然脚下差点没踩稳,硬是生生顿住了身形,待反应过来她不但捂着肚子很没形象的笑了起来,削发?她实在设想不出楚曜剃秃顶穿戴一身法衣的模样,只要一想到那场面她便感觉很好笑;同时也不但佩服起来了萧皇后,竟能出此狠招,楚曜即便心性再好怕是也不得不投降。
看到他此番模样,安然不但扑哧一笑,本来他也会有不美意义的时候,一向觉得此人的脸皮是天下无敌,没想到也会脸红。
“她如何逼着你了?”见他神采间仿佛并没有甚么情感窜改,安然不但有些猎奇,依楚曜这不拘的性子,萧皇后事合用了甚么体例才逼得他上山的。
闻言,安然笑得更大声了,可贵看到他脸红一回她如何也要笑个够,谁叫这男人老是讽刺她,果然是风水轮番转。
安然笑了笑,直到走到寺庙前她才愣住了脚步,抬眸望去,只见“浊音寺”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刻在陈腐的牌匾上,笔迹苍劲有力,看上去已是有些年初了,不丢脸出当年候字的人是用了多么深厚的内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