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然身材有些酸痛,想起昨早晨他和顺的行动,以及那让人耳热情跳的情话,她不但脸如火烧,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也会与人如此密切,两人朴拙相对,毫无保存的将本身交给对方。
他的吻细细碎碎,如东风吹拂大地般和顺,吻得她一阵脸红心跳,两人的鼻息很近,喷在对方脸上痒痒的,竟有些微的酥麻,楚曜双手捧着她的脸,眉眼和顺,“仙音山是我娘长眠的处所,这些年每次都是我和大哥前去祭拜,很少有人晓得当年惊采绝艳的萧皇后竟没有葬入皇祠,那次我带你前去见娘,心中早已下定了决计,不管今后会产生甚么,我对你的心永不会变。”
“我又何尝不是呢。”安然淡淡一笑,伸手圈住他的脖子,似是堕入了回想,端倪和顺,“客岁在赤水与你初相见,当时势势告急,一心想要赶回皇城;但是你迟迟不肯将手中的东西给我,不得已只要跟着你,直到厥后与你一起相伴,固然清风催了好几次,但却想着留在你身边,哪怕一日也好。”
她的声音软软的,仿佛多了一抹柔情,楚曜双眸盯着她,唇角这才勾起一抹对劲的笑容,只见男人挑眉,“还是该罚,免得你这女人不长记性,忘了本身是谁的女人。”
闻言,安然不但脸红了红,抬眸瞪了他一眼,正欲说话,楚曜却低头吻了下来,只听他笑声道,“实在我喜好你更早,在我见你第一眼起,便早已暗生情素。”
“是吗?”楚曜低笑,伸手扳过她的脸颊,笑着道,“然然,我想要让你记着我,不管以何种体例,只要你能记着,我便会心对劲足。”
“嗯。”安然淡淡的应了一声,有些不安闲的道。
安然双眸凝睇着他,在见着男人眼中果断的目光,竟有些不知所措,他既然这么说,明显是早就推测了,现在秦楚两国正处于剑弩拔张之际,楚涵潇的野心她早有所觉,兵戈是迟早的事;如果局势严峻,他身为一国亲王,肩上有着不成推辞的任务,届时不成能不上疆场,两军交兵,只要想起她的心便有些慌乱。
拂晓时分,天涯破空划过一抹淡淡的鱼肚白,安然悠悠醒来,只见沙漏已经指向卯时了,抬眸看向身边的男人,只见他容颜还是,眉眼带着淡淡的笑意,仿佛非常满足。
安然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,有气有力的道,“别想着再打甚么歪主张,时候已经不早了,我该去上朝了。”
“醒了?”楚曜缓缓展开双眼,笑着扣问。
男人眉头轻皱,仿佛有苦衷烦忧,安然伸手抚上他的容颜,含笑道,“自从遇见你,每次在我面前,你都是一副高雅安闲的模样,偶尔的无法,也让我感觉心如甜美,楚曜,遇见你是我平生最大的幸运。”
安然声音虽小,但却透着一抹果断,说罢,便闭上双眼,有些娇羞的不去看他。
“你也要记着你说的话。”楚曜笑了笑,都雅的星眸流光溢彩,如上弦月般洁白。
“是吗?”楚曜挑眉,哼了哼道,“不嫁给我,那你嫁给谁?”
帷幔飘摇,灯火明灭,内里仍然是一片冰天雪地的气象,寝宫内却暖和如春,温馨的夜晚,纱窗上倒映着两人胶葛的身影,月过柳梢头,仿佛也害臊的躲进了云层,唯有淡淡的星光,映着洁白无瑕的冰雪,竟是说不出的都雅。
“归正不嫁给你就是了。”安然不紧不慢的瞥了他一眼,有些负气的道。
闻言,男人低声含笑,好听的声音竟是说不出的邪魅勾引,安然双颊绯红,在她即将展开眼之际,男人却将她再次奉上了云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