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医上前接过,拿剪子剪开香包封口的细线,将内里的东西倒了出来。
柔朱紫甚是委曲的瞧了熙贵妃一眼,当即就给熙贵妃跪下说道,“熙贵妃娘娘,臣妾冤枉啊,不知熙贵妃娘娘为何说是臣妾做的,臣妾好生惶恐。”
大抵一炷香的工夫,柔朱紫就到了,看到莲承诺也在,神采便有些丢脸,看来她已经晓得熙贵妃要问她甚么了,朝着熙贵妃见礼道,“臣妾拜见熙贵妃娘娘。”
太医先是拿在手里瞧了瞧,随后放在鼻子前闻了闻,随后回道,“熙贵妃娘娘,这香包里的芍药粉已经好久了,芍药花粉碎成末,现在已经挥发,就算放在莲承诺的药膏里,也不至于伤了莲承诺的脸,莲承诺的伤口微臣瞧过了,芍药必是新奇的,毫不是柔朱紫香包里的这个。”
不一会儿,就瞧见莲承诺泪流满面的走了出去,一下子就给熙贵妃跪下了,哭喊着,“臣妾拜见熙贵妃娘娘,熙贵妃娘娘可要为臣妾做主啊!”
莲承诺摇了点头,“臣妾常日里循分守己,并非与谁起过争论,也未曾暗害过谁。”
只见莲承诺的右边面庞上,腐败了好大一块,乃至是血肉恍惚,皮开肉绽的裂开一条大口儿,惊得熙贵妃不忍再看第二眼,忙是问道,“你的脸如何了?”
莲承诺这话说的,倒是让熙贵妃有些舒心。
莲承诺哭的惨痛又委曲,哽咽道,“前些日子臣妾的脸被冻伤了,太医给臣妾开了一盒冻疮膏,说涂抹几日便好,谁知涂了几日,不但没见好,反而还更加的严峻了,本来不过就是一小块冻疮,现在却裂开了一条大口儿。”
柔朱紫更是感觉冤枉,朝着熙贵妃就说道,“熙贵妃娘娘明察,那日臣妾得知莲承诺的脸被冻伤了,心想着同住一宫,便美意畴昔看望,当时莲承诺拿着冻疮膏给臣妾看,臣妾不过就是拿在手里瞧了瞧,如何便能够在内里加东西呢?”
熙贵妃本来歪在软塌上,莲承诺走出去的时候也没瞧她,这时候缓缓坐直了身子,语声有几分慵懒,“那也要给本宫讲讲是如何回事,不然本宫如何替你做主啊。”
莲承诺直起家子,利索的说了句,“熙贵妃娘娘,柔朱紫害得臣妾毁了容颜,还望熙贵妃娘娘做主。”
柔朱紫怒瞪了莲承诺一眼,随后对熙贵妃严厉道,“熙贵妃娘娘,莲承诺的确就是满嘴胡说,臣妾与莲承诺无冤无仇,臣妾何需关键她?”
太医细心的瞧了瞧莲承诺的脸,回道,“回禀熙贵妃娘娘,莲承诺的脸微臣早就瞧过了,本来的冻疮不是很严峻,涂些药膏几日便会病愈,不过有人在微臣开的冻疮膏里放了芍药粉,这才使得莲承诺的脸恶化腐败,这些日子微臣也在给莲承诺医治。”
柔朱紫极其不悦的白了莲承诺一眼,莲承诺略有难堪的低了低头,声音藐小的回道,“是臣妾一时打动了,可臣妾这脸被伤成这模样,熙贵妃娘娘可要为臣妾做主啊,不然背后黑手仍然会清闲法外,定是还不会放过臣妾的。”
灵朱紫常日里和皇后走得很近。
这时候,寺人走了出去,禀道,“主子,灵朱紫求见。”
熙贵妃随后对宫女道,“去传柔朱紫过来,就说本宫要问话。”
柔朱紫点了点头,一副问心无愧的模样,卸下腰间的香包递给了熙贵妃,“这香包臣妾戴了好几日了,就是那天去看望莲承诺的时候佩带的,还请熙贵妃娘娘过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