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了这么久,再回到这个处所,勾起了当时的回想。
“副盟主有所不知,太子已经弃了北康王了。”
冥殊哲看着面前这个纤细的女子,竟感觉有些让人顾恤,一个弱女子背负着如此重担,他没法设想她是如何挺过来的。
这一起上,阮琉璃看到枭雄山已经大抵规复,当初破坏的房屋现在都建好了,只是那些亭台楼阁少了很多,也见不到那么多的人走动,那一次的瘟疫给枭雄山带来的打击很大,最后的屠城更是惨烈,能规复本日面貌已经很不错了。
“我们这么逃也不是个别例,我得想体例才行。”,阮琉璃皱着眉头说道。
冥殊哲这时回道,“临时也没有落脚的处所,太子在东冀扑了空,必然不会放弃追捕我们的。”
胤漓国土虽广宽,但不过也就分为东冀、西祁、南靖、北辄,东冀是回不去了,西祁西瑞王此人本就贪恐怕死,又是太子的部下,天然是更不能去,南靖南贤王虽不是太子的人,但谁也不知他的设法如何,万一他为了邀功将他们关押送入肇京,那便是万劫不复。
阮琉璃紧了紧唇角,本不想说,但还是得说,“有一次我偷听到了太子的说话,晓得了西祁鄯州有一名刺史大人写了一道密折,上面写着西瑞王这些年和太子私底下分歧法的勾搭,以及如何窜通太尉结党营私,另有如何嫁祸诬告我父亲谋权篡位,他们想寻到这折子。以是我便假拟了一份,偷放在北康王母亲的寝殿里,用心让太子的人去寻,由此太子便弃了北康王。”
副盟主又道,“既然如此,那你便说吧,要我如何帮你。”
提起这个,就让阮琉璃感觉心头苦闷,“也不晓得现在阮伯伯如何样了,陛下如果晓得阮伯伯包庇我,必然会龙颜大怒的。”
副盟主眉头一挑,显得有些惊奇,“为甚么?”
一日、两日、三日……整整畴昔了七日,阮琉璃才看到阿谁久违的身影。
阮琉璃跑得很累,累得上气不接下气,呼呼直喘,说不出话来。
记得走的时候,枭雄山已经是褴褛不堪,现在再一看,高楼城门已经重修,规复了昔日。
副盟主眉头一紧,“我有事在身这几日不在枭雄山,本日才返来。到底出了甚么事?”
副盟主一听,便规矩的朝着冥殊哲微微点头,冥殊哲也是浅笑着点头以表礼节。
副盟主看着阮琉璃这模样,晓得这个女人做事谨慎,便猜到阮琉璃已经想好了体例,问道,“你筹算如何办?”
待到了北辄,阮琉璃和冥殊哲的行事就更加谨慎了,在城里刺探了几日,幸亏太子的人还没追到这里。
阮琉璃神采一丢脸,点头承认,“嗯,胤漓国土广宽,却已无我容身之处,我只要来找你。我晓得见不到你人,是进不了枭雄山的,以是就在内里的林子里等着你。”
阮琉璃一听副盟主这么说,便知副盟主是肯帮他,看到了一丝但愿。
很久,阮琉璃冒出一句话,“我们去北辄吧。”
阮琉璃说了这么多,有些口渴,端起茶盏饮了一口茶。
冥殊哲突然一惊,“去那边做甚么?”
冥殊哲却摇了点头,“你父亲费经心机让你活下来,就是为保你一命,你本该好好珍惜。”
待阮琉璃一行人跑到了副盟主的身边,已经是气喘吁吁。
阮琉璃放下茶盏,言道,“想必现在太子已经晓得我和东仁王在一起,如果寻不到我,必定会清查到北辄来,以是时候紧急,我等不得了。”
阮琉璃皱了皱眉头,没回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