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好,我们先给它存候。嗯?”李昊降落的声音里仿佛带着无尽的引诱。
饭后狠恶活动的结果就是,沈明嫣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浑身酸软,腰肢有力,整小我就跟拆了重组似的。
沈明嫣看着这个满脸我很端庄,实则行不端庄之事的男人,不由咬牙,豪情方才是逗她玩呢。
“混蛋,你竟然装睡。”沈明嫣气急,连混蛋都冒出来了,双手胡乱拍着男人的背,拍得劈啪作响,“你放开,我要起了。”
她的腰一扭一扭的妖娆,柔嫩似水底招摇的水草,仿佛一折就断,却又柔韧如丝,紧紧系住了他的心魂。乌黑的发,长长的垂落下来,似一匹富丽的绸缎,扯开了,条条缕缕的挂在她莹白光润的肤上,想要遮住春/光,却遮住了这里又露了那边。
某处一空,沈明嫣顿时松了一口气,觉得这回他懂了。无妨那/物将退未退之际,又是一记狠狠地捣/入,直撞得她花/心巍巍,花汁四溢。沈明嫣惊叫一声,身子一颤,便软了下来。
……沈明嫣这才发明,在方才那连续串行动以后,某物竟然还在,如许的高难度行动后竟然还好好的!竟然没断!不是说那东西很脆弱的么?沈明嫣的思惟已经诡异的偏往了论某物是否固执的方向去了。
小小李恋恋,不舍得出来,而他抚着她软软的小腹,笑得春暖花开。
人在热血上头的时候,老是轻易做些过后追悔莫及的蠢事。沈明嫣一时气昏了头,大脑供血不敷,行动先于认识行动,一个小巧腾挪,利落的一扭一推,便把李昊推到在床,本身翻身在上。
她受不住这番热忱,嘴里收回咿咿呀呀的吟/哦来,似痛苦似欢愉。男人却似得了唆使,行动愈发的狠恶起来。她只能紧紧的攀附着他,在一波又一波的海潮中沉沉浮浮。
“再睡一会。”李昊的嗓音带着刚醒的沙哑。方才的行动不过是他的本能反应,这会被沈明嫣一通乱拍,神态复苏了,某个处所也跟着蠢蠢欲动起来,逮住了身下的女人就是一顿乱吻。
“我得去存候了。”沈明嫣侧头遁藏李昊带着胡茬的亲吻,推委道。亏她当初还觉得这男人不是一夜几次郎,很好满足呢,本来这厮底子就是深藏不露啊。昨晚这家伙也不晓得是吃了甚么□了,她的小腰哟,再来一次,定要断了。
“夫报酬夫的手腕可好?”唉,敌方太弱,我方太强,妙手的孤单真是如初雪般啊。李昊放缓了打击的法度,低了头,含着沈明嫣的耳垂呢喃低语。
“我只对你耍地痞。”男人低低的笑了,手上不断行动利落,如同剥鸡子似的给她剥了个洁净,暴露光/溜/溜白/嫩/嫩的身/子来。而昨夜爱/痕未消,落在那冰肌玉肤之上,如同雪地落梅般雅艳,别有一番风骚意态。
他们的汗水感染在对方的身上,他们的气味相融,发丝胶葛,他们水/乳/融会。这就是伉俪之间最密切,最瑰艳,最令人蚀/骨/销/魂的事啊。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,怎生舍得分离?
想通这点,沈明嫣顿时豪气万千,女王气势全开,“夫君也且看看妾身的手腕。”
“饶了我罢,委实受不住了。”沈明嫣拼着最后一点力量,推拒着身上男人的热忱。
他再也忍不住,猿臂一伸,把她抱住,翻身把她置在本身的身下,大力行动起来。
沈明嫣内心想得好,可一到实际施动就怂了,特别是在某男灼灼的目光下,她更是扭扭捏捏不晓得如何办才好。低着头,小屁股一挪一挪的,就是不肯大动,方才的女王气场全消,转眼就成了个兔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