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甚么?”
老丁头笔挺的坐在那边,悄悄的望着丁修义,一字一句的问:“老四,你决定了吗?”
“你是如何跟我说话呢!老四啊,你学坏了啊,你跟着老三学坏了!明天我就替爹娘好好的经验你一下。”丁修忠甚么时候被人这么顶过,顿时火冒三丈,挽着袖子就要上前去。
老丁头不说话,张氏哭嚎了半天以后,俄然猛地擦掉了鼻涕,将那鼻涕擦在了炕沿上,然后就下了地,快步的走到了丁修义的身边,坐在了地上道:“老四啊,你跟娘说,你为甚么就想起来了要分炊呢?你这是从甚么处所来的鬼动机啊!”
“好!分炊!”
这一声脆响一下子让屋子里统统的闹剧停了下来,就连张氏也健忘了哭嚎,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老丁头。
对于丁家的费事事里恰是有所耳闻的,但是这都是人家的家务事,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如许一个外人是不会参合到内里去的,就仿佛是现在,就算里正晓得丁修义的心机,也对于这个孩子有些不幸,但是却绝对不会开口。
丁修义听了这话,眉头微微颤了一下,然后看向了张氏,淡淡的说:“娘,你感觉现在还是好端端的吗?”
他只是坐在那边,悄悄的看动手中的文书,一字不说。
一边听着张氏的哭嚎,一边看着丁修义那果断的神采,老丁头只感觉天昏地暗。